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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陈伊伊看怪物般看了她一眼,“你早说啊,我还以为你感情出问题了。”语重心长地给她传授经验,“谈恋爱嘛,不要计较得这么清楚,这回你先去,下回就是他过来嘛,而且你自己追人家那么久,前期主动点怎么了?主动那么久还差这么会儿?”
陈伊伊的话说得不算好听,但也在理,温谨只得把碎了一地的芳心默默捡起。
“放心,下回他来我们帮你好好宰他。”陈伊伊冲她挤眉弄眼。
温谨欲言又止,还是不说了。
她才不会让她们宰他的,除了她没人能占江时景的便宜。
“各位旅客你们好!前方停车站是北京南车站,有要下车的旅客,请您提前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包裹,做好下车准备。”
温谨从上铺翻下来,撑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浑身泛酸。从包里翻出牙刷去洗漱,双眼迷蒙,往回走还撞上前来换票的乘务员。
“到哪了?”
温谨耷拉着眼皮坐在椅子上接电话,“马上进站。”bī近市区,窗外景色从荒芜到繁华,心底欢喜也逐渐生长。
“带了厚外套吗?”温谨临行前,江时景便再三叮嘱她要带好衣服,北京夜里降温凉,她老丢三落四,免不得多叮嘱几句。
“嗯呐。”
“吃东西没?”上次温谨胃病的事他还记得,是以温谨一上火车他便开始定时定点提醒她吃饭,比闹钟还准时。
温谨本意不想吃,总觉得火车上有股子怪味,但也不想折腾自己了,随便塞了两块面包垫肚子。
耳畔男声还在喋喋不休,温谨打断他,撑着下巴看斑驳的建筑物从眼前滑过,眼眸眯起,慵懒得像只猫,“江时景,你好啰嗦啊,马上见面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我好不好嘛。”
江时景愣住,再开口声音也难掩笑意,“好。”
想念是相互的,所以他也会日日忧思,再见又戚戚切切,惶惶不安。
“江时景!”行李箱搁在一旁,温谨隔着人海冲他大海,因为个子不够便在原地蹦跳,挥舞着双手大叫,引得不少行人注目。
江时景微微无奈,冲她点了好几次头温谨似乎都没看见,但怎么也做不出她那样的举动来,最后只好站在人群中望着她发笑。
出了站,温谨把行李往旁边一推便向他奔去,抱住他腰时还将人撞退几步。
“我好想你。”他怀里是她熟悉的青柠香气,温谨埋了一会才抬起头,江时景这颗药真好磕,瞬间让她满血复活。
“快说你也想我!”温谨舔着脸道。
江时景摸摸她的头,松开她去拉被遗忘的箱子,“去吃饭吧。”
有些话当面说真的难以启齿。
温谨不依,央了几次江时景都给她转移话题,最后只得放弃,“好吧,今天晚上我住哪?”
她眼中泛光,一闪一闪,狡黠得像只小狐狸。江时景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心思,“许宴臣回家了,你住我家。”
“真的嘛哈哈哈哈!”温谨欢呼,又故作正经,“咳咳,采访一下小江同学今晚将和温大美人同chuáng共枕,此刻的心情如何呢?”
“我睡沙发。”小江同学一脸冷漠。
“江时景!”
“或者我现在给你定宾馆。”上次温谨捉弄他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温谨投降,狠狠瞪他一眼,暗暗发誓绝对要让他将来哭着求着爬上自己的chuáng。
当晚到底还是没睡在一起,温谨想不明白江时景怎么这么固执,谁规定了睡在一起就要做羞羞的事呢?
小江同学义正言辞,“千里之堤,溃于蚁xué。”让了一步就要再让千步,何况他根本经不住她的撩拨。
“别闹了,明天请安然和宴臣他们吃饭。”江时景摸摸她额头上冒起的小痘痘,“还不好好休息一下吗?”
温谨颇为幽怨,她长痘是为谁?还不是因为他才每天睡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