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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支离破碎,他就用唇舌将它们拢到一处;她的神志摇摇欲坠,他就用穿刺让她回过神去;她努力迎合,他就尽情驰骋,愈发肆意;她撕咬踢打,他就一鼓作气,攻城略地——哪怕她求饶也绝不停息。
终于熬到战役结束,凯旋的将军将俘虏困在掌心,摩挲把玩。看样子,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
“帮我解开,疼。”
待情绪平复,方辰抬头用脸蹭了蹭童朗的胸口,看着他,眼睛眨啊眨。
对上清澈的星光,童朗的眼眸霎时间恢复了清明。
他慌忙起身,手忙脚乱地帮女人解开绳结——两截纤细白皙的皓腕上,因束缚产生的红痕触目惊心。
“我、我刚才……方辰,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童朗轻轻捧着她的手腕,神情几近崩溃。
“还好啦。以后我不乱动,这样你就不用再拿绳子绑我了。”
“你……是不是吓到了?”童朗半跪在chuáng边,细细地给方辰涂着药膏,表情颓然又凄苦,“我以前不这样的,我……你要是后悔了,我不拦着你。”
“我不后悔。”方辰将腕子抽出,然后抬手捧住他的脸,“你这是苦头吃多了,见到点好的就收不住,我当然不怪你。当然,我这人嘛……很甜的,所以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苦了。”
“我这么一个烂人,你还喜欢?”
“喜欢。你什么样我都喜欢。”方辰搂住童朗的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然后轻嗅着他的发,“以前的我喜欢以前的你,现在的我,就喜欢现在的你。”
“笨蛋。”
“诶?”
“笨蛋!”
“诶!”
一问一答,一呼一应,两个笨蛋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她甜如蜜,她能让他不苦。
她也亮如星,是他在暗夜里行走时,抬头唯一能看到的光。
窝在被子里,童朗搂着方辰,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胸口上,时不时就拉起来亲一亲,嗅一嗅,没完没了,自顾自玩的不亦乐乎。
“你够了啊,我好困,想睡了。”方辰无情地把手抽了回来,翻了个身,“哦对,都这么晚了,你明天早上再去买药吧?应该来得及。”
药?
童朗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你不需要吃药。我……做了个小手术,以后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
闻言,方辰心里一惊,条件反she般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看什么?这手术完全不影响功能的,你放心。”
“……谁想这些啦!我是说,其实我可以吃那种长期的避……”
“这是我的事,让我来。”
“这也是我的事。”
“别争这些了。”童朗又把她捞到了身侧,“你刚刚也验货了,我在这方面绝对没有质量问题。所以……一经验收,就概不退换了啊。”
方辰笑他没个正形,但是笑完,还是觉得胸腔憋闷不已:还好自己死皮赖脸地缠上他了,不然童朗要是一个人……以后还得默默吃多少苦头进去?
清晨的时候,方辰又被“虫子”给咬醒了。而且这虫子不知去哪儿学坏了,居然专挑她敏感的地方下口。
“gān嘛啊……大周六的,我这还没睡够呢……”
和那天一样的懒散鼻音,让童朗兴趣大增:“你把眼睛闭着,继续睡。不用管我,我自己来。”
他说着就又把头埋进了女人的胸口。
“……”
无法,方辰只得闭着双眼,任由这个人在她半梦半醒之间,将自己搓圆揉扁、拨来弄去。
直到被抱进浴缸里,她才清醒了一些。
“醒醒,别低头,呛着了要。”童朗一边说着,一边给她细细清洗,“也不知道该说你心大,还是能睡。”
“我后悔了。”
方辰突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嗯?”
“我说我后悔了,我不想和你好了。我要回去,在这儿都没法睡觉。不是人过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