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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九摇头道:我不知道。
林茗: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林昭然指着裘道说:不如先去看看封印,兴许他能帮你。
裘道摇摇头:不大可能。先去看看吧。
严九本想说不用,又不好意思违了他们的好意,便和裘道一起,又御剑飞去。
不准背靠着大石,忽然开口懊丧道:汲郡里面这么多道士,我就不应该让她去汲郡等我,不然就不会被发现。
我觉得跟你没关系。林昭然说:是她被封印了之后,才会有成批的道士涌进来。你得弄清楚时间前后,别光自己多想。
裘道同严九回来的很快。
他落在山顶,冲两人摇摇头,说道:那阵法设得简单,却很jīng密,以灵力为轴,将严九克制在法阵内。如果不是她道行高深,而且封印时间尚短,那她现在也没机会和你们在这里说话。
林昭然失望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裘道没有说话。
严九说道:不用替我觉得难过。我已经习惯了。
她说:唐道长很少对我说起人间的事情,只提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个好名字。在我孤身一人的时候,便时常期许着能有一日前往长安。难得我的朋友答应了我,我却要失约了。
日升日落,日复一日。听风看雨,遥望长安。不知不觉间竟然五百多年光yīn流过,既短又长。
林茗问:你不寂寞吗?
我每天都在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又怎么会觉得寂寞呢?严九自嘲道。
林茗说:既然知道是不切实际,为什么还要等呢?
再过一会儿。严九指着远处的山峰说道:太阳会爬过那座山。晨曦穿过云雾。
林茗揉了揉眼睛,抠出几粒眼屎。将外套披到身上,皮肤被冻出来的jī皮疙瘩慢慢又收了回去,才定下心来。
几人都安静地,凝视着那远处的边线。
日出汤谷,从山顶冒出圆头,天际一片透亮,草木苍翠,飞鸟茕茕。含佳气之青葱,吐祥烟之郁嵂。
崖底白云袅袅,清风徐徐,空中香气悠悠,慡籁而发。心神开阔,舒畅无比。
严九说:每当我看见世间的景色,我便会冷静了下来。即使它不是我的,但我总想,活着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裘道说:有人惶惶而活,不可终日,不可谓之生。
林茗胡乱瞎说:不是有句话叫朝闻道,夕死足矣。你已经朝闻道,就算死也不亏了。
林昭然蹲在地上:所以呢?我们是在论道?
我们还是来说说你的事。裘道说:有那样的道行,不是特殊原因的话,我想那位高人是不会这样费心为难你的。
哦。也没什么。严九说:我原本被牵制,镇守古墓。是我的朋友,机缘巧合之下解开了禁制,将我放了出来。
裘道:你原本镇守何处?
魏襄王古墓。严九道。
魏襄王?
三人吃了一惊。
林昭然问道:西汉年间,刘去不是已经盗过魏襄王了吗?那当时你
不。严九说道:并没有人找到魏襄王的尸体。他当时没有找到真正的古墓,也就没有触发古墓的机关。
裘道问:也就是说,不准他找到了?
不准他
严九话没说完,只见她嘴型开开合合,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随后像团白雾一样,被风chuī散了去。
林昭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