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觉得这姿势不大雅观,虽然看不见,但心理总有种淡淡的羞耻感。想要调整姿势却发现空间不够。林茗只好喊道:往后挪一挪,礼让靠大家啊!
林昭然喊: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挤公车啊?
林茗终于觉得异常难受,猛得大力一个伸缩,往后踹了过去,喊道:我脖子要折了!受不了了!
林昭然下巴吃了一击,疼得眼冒金星。
来吧,来互相伤害啊!
于是她也伸长了腿,往不准身上踹去。
不准本来就靠着身体的柔韧在慢慢适应越加拥挤的空间,一个岔气,险些喷出来。
他真是手足俱颤,想叫二位姑爷爷了。
林茗悠悠问道:你们说道哥在我们被夹扁之前发现我们的概率是多少?
☆、退cháo
林昭然的脸被挤得贴到了墙壁上。她现在的姿势已经很不舒服了,她甚至觉得听见了自己骨骼摩擦的声音。
不准和林茗还在互相较劲。简直有废不完的jīng力。
林昭然大声喊道:别吵啦!
不准被林茗的伸过来的鬼手揪了一把,倒吸一口凉气。
林昭然又喊:别呲声!
两人安静下来。
不准和林昭然同时说:墙里有东西。
林茗也想将耳朵贴上去,无奈头下面就是不准的脏脚。而她的头后面,是不断在推进的墙壁。
如果墙壁继续靠过来,照力道,那她脖子真要折了。
不准贴着听了一会儿。
那是一股像水流的一样的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塌陷。
空间这么小,虽然呼吸困难,但是没有窒息? 林昭然咳了两声,难受道:而且总觉得喉咙痒痒的,想咳却咳不出来。
林茗嘶喊:这时候就别打广告了!
不准说:敲一敲,有一面,肯定有一面是空的。
不用敲了。林昭然试着挪动手的位置。她的手上压着一个自己,还有半个林茗和不准,从最初的刺痛,已经开始麻木。抽了一下没抽出来。
虽然并不明显,但手底下,的的确确有一种塌陷的感觉。而且原本紧实的huáng土dòng道,也有了一种松软的感觉。
在中间,应该可以挖下去,但是我使不出力气了。
不准压在林昭然的背上。三个人妖娆的纠缠在一起。已经分不出是谁的手谁的脚。他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罐,摸索着想要递到林昭然的手里。
林茗的下巴已经贴到了自己的锁骨,腿部传来一阵奇特的搔痒,愤怒之余还是不放弃地斥责:我告诉你啊不准,别以为你要死了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可以回到你活的时候报复你,你再不住手我就打你了啊!
林昭然被前后又紧紧贴过来的两个身躯压得眼冒金星,一个岔气,把肺里仅存的一点氧气都给吐出来了。
不准掏了半天,林茗的脚搬不出来,烦躁地骂了一声,直接往下一伸,然后翻手倒了下去。
那股极致的灼热感之下,林茗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跟濒死的河虾一样,剧烈地蹦跳起来。
林昭然简直要疯了。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人类身躯的骨骼构成。何况林茗的身体比较特别,硬的简直跟石头一样。没多久她就尝到了,从鼻腔开始涌出的腥甜味。
林昭然心想,她不如早些丧命,也不用现在这么痛苦。
不准嘴里夹着液体,说道:涂不开,倒完了,你别闹了!
林茗哭道:人家是滴水穿石,你特么是穿我的腿啊!你这是什么?硫酸还是盐酸,还是氢氧化钠?
不准:听不懂你说什么。有dòng了吗?
林昭然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洪荒之力,用袖子包住手,然后扯着林茗的腿左右晃动。抹匀!抹匀!
林茗悲痛高呼: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残忍的人!
三人齐声尖叫起来。底下破开一个dòng,他们掉了下去。
下面是一个墓室。
终于摆脱了那个光线不能远距离传播的诡异地界,这个墓室的周围,摆着好几颗夜明珠。甚至中间的巨大棺椁上,还有一盏点着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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