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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道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贴在门上问道:师伯,您在吗?
林茗道:别喊了!里面没人!她抬脚一踹,那下过加固禁制的房门轰然倒了下去。
门板倒地带起来的风,将桌上的一张白纸掀到了地上。裘道捡起来,上面写着一排字:此枚铜板,赠与昭然。
他接着往里走两步,桌上果然摆着一枚青铜铜板。
林茗兴奋道:这是古董吗?!
房间里的摆设没有变化,日常的用具也都还在。裘道握住铜板,走去隔壁。指着几扇门让林茗接着踹翻了。
各个房间里都没人。他在走廊上,望着雾气越加沉重的灵湖,和被湖中桂树挡住的银月,有股不详的预感。
林茗还跟在他的旁边,问道:这是古董吗?
裘道两手夹着铜板,放进林茗的衣兜,拦住她想掏出来的手:我们先回去找林昭然,我觉得要出事。
林茗将信将疑。两人刚走出祖宅的大门,就发现门口排着四个人。穿着白天时一样的服装。
中间的一个道:裘道。你阻碍执法,请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林茗见他们装备齐全,看起来是早有准备,悄悄问道:打的过吗?
裘道皱眉,扭头看着林茗,对她做了一个跑的口型。
林茗会意,往前冲上两步,猛力一跳,然后就不见了。他们没见过林茗的能力,顿时如临大敌,左右查看。
你们找不到她的。裘道伸出双手:我跟你们走。你们把周围的人都撤了吧。
四人没有答话。用huáng符缚住他的双手,牵引着走向别处。
等人走远,林茗才从自己的结界里出来。她咬着手指在原地转了一圈,想回去又发现推不开门,认命地用脚往城区走去。
一直走了两个半小时才到郊区。林茗终于看见活人,赖着借手机给赵承打电话。
林茗简直要哭了:呼叫总部呼叫总部!组织需要支援!
我正在带你们家的土狗吃饭。对面说。然后静了一会儿,他崩溃道:我牵不动它!它不肯走!
林茗冲着话筒大声吼道:林昭然你大爷的!裘道都被人抓走了!赶紧来接我回去!
对面很嘈杂的几句争吵,然后又慢慢清晰。赵承问道:你人在哪儿?
林茗环顾四周,只看见一家X县小吃和huáng焖X米饭,她只能问旁边一脸黑线的大妈:这是哪个?
旁边就是收费站。大妈长手一指,然后怒道:话费哦姑娘!我这是带漫游的!
林茗给他说了收费站的名字,立马关了电话。双手呈还给大妈。大妈很不满意地跑了。
林茗又一个人蹲在路灯下,陪着成群结队的飞虫chuī冷风。回忆过往几年,险些呛出了眼泪。直到一辆黑色的轿跑停在她的面前,林茗飙泪:你们怎么才来?!
赵承抬起手,露出几道血痕,也是一脸凄凉:你们家狗太难弄了。顺便先去打了一针疫苗。
林茗才反应过来:你换车啦?
赵承:那车太慢了。就是掩人耳目用的。
土狗爪子在开窗的地方一按,从窗口跃了出去,然后一脸漠然地盯着她。汪汪叫了两声,向她询问裘道的踪迹。
忽然一道红色从他们眼前掠过,林茗指着道:卧槽!会飞的红猴子!
那红猴子飞过了头,又立马飞回来。林茗闭嘴了。
镰刀站在他们面前,它身上很多伤口,只是红色的血配上红色的皮肤看不大出来。看见林茗,举着的爪子萧瑟地抖了一下。然后扭过头盯住赵承。
赵承混混欲倒,翻起白眼。镰刀掏出一张纸团,展示给几人看。
上面写着:如有难相求,望予以相助。
林茗问:谁啊?凭什么啊?你让我们走我们就走啊?有钱吗?!
林昭然忽然猛烈地狂吠起来。林茗被吓住了,伸手将她拉了出来。
林昭然扑到了地上,指着喊道:这是我爸的字!
林茗一愣:他们是被什么鉴定会的人追杀了吗?裘道也被抓走了。
林昭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