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冥:像知己的爱人。可是到年华逝去,他们还是知己。
一个陪伴终身的过客,归其缘由,不过是不准在土墙外说的一句话:跟着我走,我带你去长安。他们走出了长安,却也还在一起。但他们只是做了最亲密的朋友。
人,妖。是不能在一起的。锦冥对叶落道:你还不明白吗?
叶落说:我明白。
他也许爱过裘安,可是他一定不爱你。他不舍得杀裘安,可他舍得杀你。锦冥说:追杀你的那些人,你知道是谁找来的。
师父!师父叶落恳求道:我知道。我会回去的,你别说了。
回去?锦冥怒其不争:凭什么!
锦冥:先不说裘安于你有恩。陈家此类人,此仇必报!
林茗惊道:你们要杀人?
一屋之间没有人敢再说话。
锦冥说:我给他个机会。如果他执迷不悟,我会杀了他。
潜伏在众多非人类生物中的赵承突然开口道:原来你们和人没什么差别。
别这么说。林茗道:比你们好多了。人只知道贪生怕死。
林昭然:
素来贪生怕死是个贬义词。林昭然倒觉得贪生怕死也没什么。贪生正是知道生之可贵,怕死更是人的本能。有什么好嘲讽的?
林茗接着道:比如我,只贪生,不怕死。
我就说句实话。真的,不要打我。赵承说:陈陶是个好人。我们一起长大,也算竹马竹马。我觉得他不会做这种赶尽杀绝的事情。伯母倒有可能。
锦冥:我不管是谁,总有人应该要为自己所为付出代价!
林昭然举起手弱弱道:我就不跟你们一起玩儿了。小蝌蚪还要去找爸爸。顺便还要找我爸爸的大徒弟。
锦冥问:你要去哪里?
林昭然:当然是回祖宅一趟了。
锦冥:你要跟着我。
林昭然:什么?
你跟着我,我带你去见他们。锦冥说:但是你不能回祖宅,也不能离开我。
哎呀!我特么忘了正事儿!林昭然忽然一合手:引魂灯。你能把我变回去吗?我不想再做狗了!
锦冥还是说:跟着我。
林茗忽然仰起头,看着灯光,问道:狗呢?
此时,应当在职业鉴定委员会高密地下审讯部呆着的人,正和话题的男主正对而坐。
客厅里的玻璃碎了一地,茶几被劈成两半,现场混乱不堪。
昏huáng的灯光各在两人的脸上的投下yīn影。嵌在酒柜里的光源,将水波映在桌上。时至深秋,连蝉鸣都已销声匿迹。
裘道将一盒子推到陈陶的面前。陈陶扫了一眼,冷笑道:裘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裘道说:这是家师,特意,开过光的灵符。只要喝下去,多少道行的妖物,都会现出原形。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过来的,我这里没有妖。陈陶说:是我母亲找你的?那你应该去找她。我可不会付你任何的费用。
裘道理理衬衫的衣领:你知道我是谁吗?
陈陶说:抱歉。我对道家了解不深,也无甚向往。
好。裘道说:我叫裘道,本名裘乐。我是裘安的哥哥。也许你不知道裘安是谁,但你一定知道叶落是谁。
陈陶抬眼盯着他。忽而呼吸有些沉重,眼底泛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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