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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雨撇了撇嘴,反驳他:“但是总不能被他欺负到头上来还忍气吞声吧?”
赵心怡帮腔道:“可不是,那天那两个人过来,假惺惺说什么叙旧,不就是来炫耀的么?钱芳芳那个女人最不要脸了,开始还像是贞洁烈女,到头来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沈纯眨了眨眼,淡淡道:“这倒未必。”看到大家把视线都投过来,她轻描淡写地把那天晚上隐身过去探听到的消息告诉大家,“钱芳芳是以自己为酬劳,让范聪替她杀了曹军。”
曹军?不提他还忘了,有这么一个疯子在外面游dàng呢。赵心怡狐疑道:“是吗?”
“或许是的吧。”沈纯平静道,“但是不重要了,她这样的女人就是倚靠男人过活的,谁都一样,谢雷也好,范聪也罢,没有他们,还会有其他人。”
赵心怡扯了扯嘴角,终于还是说:“小纯,你这样说……其实我们难道不是吗?”面对沈纯诧异的目光,她把积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我也好,小雨也好,还有林老师,我们都和你说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吧,什么也不会,一直靠你和安老师,甚至还有田田保护,除了没有做**jiāo易之外,我们也是依附你们活着的。”
沈纯眉头微皱:“不一样。”
林榕也道:“一样的,一直都是你们在保护我们,我一直觉得很惭愧,没能帮上什么忙。”从前她所拥有的一切优势,如今都已经成了泡影,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也是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女人,在路上还好,可是之前去避难所,看到许多女人出卖**获取庇佑,她就觉得触目惊心。
沈纯说再多遍,也比不过自己亲眼所见来的震撼,就在厕所,或者拐角处,空旷的房间里,随时随地有jiāo缠在一起的男女,男人们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舒缓末世带来的压力,以前清白正经的好姑娘,此时却和jì~女没有什么区别。
她们只是特别幸运而已。越是觉得幸运,越是惶恐,觉得会随时随地都失去。
“所以这样想一想,觉得其实她们也没有做错什么,”周小雨情绪也渐渐低落下去,“不过是想活下去,用尽所有的力气活下去,我们比她们运气好,却不比她们高贵,甚至于,她们是依靠自己,哪怕是**,我们靠的却是怜悯和同情。”
沈纯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她一直是很看不起那些依附于男人生活的女人的,所以之前才对周小雨的摇摆冷嘲热讽,不管是前世今生,她都没有选择那一条路。
尤其是今生,再获取了异能之后,她就更加看不惯那些出卖**过活的女人了,女人为什么不能自己站起来,非要让男人来保护?
这个时候叶田田又神来一笔,语出惊人:“为什么人们对贞操那么看重?”她看向的是安逸之,他轻咳了一声,给了一个比较具有专业性的答案:“**容易感染疾病。”
叶田田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就敷衍我吧。”
倒是江德给了一个答案:“哎呀就好比吃饭,你也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筷子吧?”
“又不是不洗。”叶田田来了兴致,和他打比方,“而且要说形象,是男人比较像吧?你用过多少筷子啊,是不是,为什么只对女人有贞操有要求,对男人就那么淡薄?”
安逸之很头痛,叶田田问的问题越来越犀利,他都快hold不住了,这孩子的问题稀奇百怪,有些常人平时根本不会去想,既不是哲学家也不是社会学家,不过未来医院里的科学家好像每一个都不是单纯的科研人员,最开头的想法其实非常玄奥——就好比造神计划和末世计划,一开始完全就是科幻小说的构思,结果现在世界被搞得一团糟。
真的是不怕科学家有本事,就怕他们还是哲学家。
这时,王新成正好开口解救了被叶田田缠着问问题的安逸之:“前面好像有个人?”
葛宗补充:“好像受伤了,但是还活着,在动呢。”
安逸之微微皱了皱眉,还是说:“我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