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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初特意找话题缓和气氛,尽量让天一快速适应:“这快过节的,又出什么纰漏?”
“一早就在闹,最近一直都住老宅的,说大姑爷外面有女人,姑爷却懒得解释的样子。二小姐这两天也过来陪着,说是陪,估计又和新姑爷有什么问题了吧。”
盛夏初眉目微凛,却很快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未让人发现分毫,复而促狭一笑转移话题。
“大姐就这火爆脾气,也不想想,她那老公,是能三言两语解释清楚的脾性吗?平常说不到三句就把人家打断,时间久了,自然懒得说了。”
管家笑意盈盈地应着:“是啊,老爷也是听之任之的态度,有些夫妻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吵着吵着就过了一辈子,有些人,平常不吵架,一吵就散了。”
说到这儿,天一忍不住侧头看了看盛夏初,正好也接上他透过来的目光,最终是盛夏初好心情的侧开了脸去。
不知道,他们是属于哪一种。
几人还差二十余步进门,远远地就听见机械般地声音,走进宽敞的复式大厅,便见盛华风正玩着体感高尔夫。
听见响动,盛华风转过头来,目光在第一时间落在了天一脸上,果然是上次那姑娘,他心下一默,面上却没有多表现出什么,只淡淡地道:“来啦。”
不怒,却自威。
天一被盛夏初牵着,礼貌地颔首叫了一声伯父,盛华风如最初的见面一样点了点头:“入座吧。”
照理,家里的人明明都在,应该是要一起吃饭的,但摆桌的佣人,却只准备了三副碗筷,天一暗自地沉默着,之前准备好的可能引盛华风感兴趣的话题,也就都不再说了。
用餐到一半,天一感觉桌下有人在幼稚地踢自己的脚,与此同时,盛夏初夹了一块排骨到盛华风碗里,状似不经意地问:“兰花收到了吗?天一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弄到,我之前就想找给你,后来给忘了。”
盛华风闻言微斥:“还好意思说你忘了,让人家破费。”
一番话越说越客气,搞得天一除了笑笑表示无大碍,什么都没有心情接。
盛夏初反应极快接着:“有什么关系,反正要不了多久,总会是一家人的。”
他似乎在与盛华风进行一场争斗,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头,毕竟两人都是拐弯抹角推杯换盏的高手。
见此,天一不忍心让盛夏初一个人对战,她微微吸了一口气,准备找点什么话说,外面一副女音却越来越近。
“怎么,吵架就不用吃饭?气死是小饿死事大,再说,我这个当大姐的,当然得见见是何方神圣,能把那风过不留痕的尾巴抓住。”
语毕,盛夏蓉已经蹬着高跟鞋噼里啪啦上场。
天一下意识回过头来,盛夏蓉正好一眼朝她扫过去,忽然两个人眼里都是风起云涌。
果然是冤家路窄。
在这个当头里,盛夏蓉忽然觉得可笑极了,她再次冷笑出声:“呵!”
语气和下午在理发店时候一模一样,甚至加了比上有余的嘲讽,天一越发地知道,自己不适合这里。
qiáng烈的自我防卫意识让天一想迅速地离开这里,盛夏初还是很了解她的,虽然不清楚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但看样子,之前已经有过接触,并且不是什么好的接触。盛夏初皱了皱眉头,家长里短的事情果然比做生意麻烦得多。也不知道是麻烦,还是他懒得去解决。
“怎么就你一人,姐夫呢?”
不提还好,一提更气,盛夏蓉火速落座,往喉咙里灌了一大口的冰水,斩钉截铁地抛出四个字:“我要离婚。”
这四个字盛夏蓉不是第一次当着盛华风的面说了,但这一次盛华风却面显怒色地拍了拍桌,钝重的一声响。
“什么情况说什么话!注意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