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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她!
不论是他的心,还是他的身体,都在qiáng烈的宣示着那种渴望拥有更多的欲念。
他想延续自己这种得来不易的感动心情,想全部占有她的温柔……
某种忍抑已达上限,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随着他这记更像叹息的深呼吸传来,那微鼓而扩张的胸肌也在她的指间微微战栗,让她瞬间愣住了。
他怎么了?头顶上方传来的叹息似有痛楚而明显混浊,让她不禁停下动作。正想抬起头,开口问句话,只是当目光首先落在他那片luǒ胸之后,那颗头颅就再也没有抬起来了。
这……这是……
望着那泛着光泽而结实的胸膛,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阿桃神秘兮兮的说给她看一道“好料理食谱”,她打开一看,发现竟是猛男月历,阿桃直说这就叫做“秀色可餐”,当时她还笑阿桃是色女,而现在……
现在摆在她眼前的,确确实实就是一道让人垂涎的人间美味!
原本目不转睛的路小草眨了眨眼,猛地回溯到刚刚那包裹住指头的触感,是多么的光滑温暖,而且坚实中还富有弹性。
哎呀呀,这触感已经绝佳了,再多瞧瞧,那就更是绝对符合人间美味的等级了,瞧那每道分明的肌里线条是这么的man……man?!
她的目光从他的luǒ胸挪到了自己的那只手,那只正覆在“男人”胸膛上抚摸的手。
“啊!”如梦乍醒的她慌忙抽回手,从喉咙里逸出一记岔气般的细微声响。
天啊!她做了什么?看猛男图片是色女,那她直接实体抚摸,不就是……
天字号大色女?!
“你怎么了?”她红通通的双颊与那微喘的声息,形成一种讯息的揭露。
她也感觉到了吗?感觉到他跟她之间……那种属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暧昧情愫……这个想法让他血脉一炙,声音也显得更加粗嗄。
“我……没……没有啊!”她喘了一大口气,支支吾吾的应道。
让她怎么说好?说她因为眼前这暧昧的氛围而心跳狂飙,说她被那道jīng壮的胸膛扰乱心神,甚至情不自禁的会去想像倚靠的感觉……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只有感觉自己已经羞惭到快死了。
“快……快好了……好了,钮扣都解开了,你现在可以……可以把衣服换下来了。”手在颤,声音在抖,费力的解开他上衣的最后一颗钮扣之后,她将他要换上的衣物塞到他的手里,然后快速转头,张望。
她像只无头苍蝇的在找些什么,直到往自个儿的腋下一瞥,这才恍然的吁口气,然后又快速遁入浴室。
目送着她仓卒的背影,他对着手上的衣物吁了口气,开始动手换衣服,一边换着,一边回味着方才的种种jiāo集。
这丫头……难不成直到刚刚那一刻,她才蓦然惊觉他是个男人?那……那继菜花与怪虫之后,又是他的另一个“悲剧”?
可是他……哪点不像个男人了?这个意识让他心头一惊,在穿上gān慡的衣物之前,忍不住望向穿衣镜里那个仅着内裤的自己。
瞧瞧,镜子里,那宽肩、窄腰,甚至是那呈现倒三角的jīng壮处,明明是完美得让女性同胞屏息的铁汉一条……
她就算当他的眼睛看不见,但也不能当他毫无知觉吧?他是个男人,是个活生生而有血有肉的男人!
那么,他是不是应该让她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她不能对一个男人做出这样……这样残忍的事?
对,就是残忍!她成天腻在他身旁,给他无尽的关怀呵护,三不五时上演着肢体的擦枪走火,现在还给他乱摸一把,然后把他当作衣架一般的扒了衣服就落跑,他那已经是满满感动、冲动和蠢动的身心,就这么被她弃之不管不顾……
适度的发泄,应该是有益身心健康……他想到什么,火焰般的眸光直接落在镜子里。
忽然,一阵天摇地动,紧接着吊灯也在瞬间熄灭,书桌上笔记型计算机的荧幕成了此时唯一的光源,让四周不至于完全陷入漆黑中。
地震?!麦昀深快速有了反应,打开导盲杖的自动照明,这时候浴室却传来路小草的尖叫声。
他迅速转身,在昏幽的光线下,看见她从浴室里夺门而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