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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向生怒吼道:“老子跟这些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gān嘛要杀他们!”
“谁知道呢?”赵轶选扳回一城,表情更加不屑:“也许你就是个以杀人为乐的变|态。”
“放你娘的狗屁!”龚向生大骂着就要扑上去揍他。
“都别吵了!”作为度假村现在唯一的负责人,柳赛娥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声阻止一下这即将升级成斗殴的事件。
“你给老子等着!”龚向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气急败坏地撂下一句狠话,起身换了个远离赵轶选的位置坐下。
赵轶选则冷哼一声坐回原位。
骚乱终于平息,气氛却变得更加沉闷,就连窗外都不知何时开始变得yīn云密布,整个客厅yīn暗的恍若huáng昏降临,令人呼吸困难的低气压仿佛在警告着餐厅所有人,bào雨将至。
突然一记闷雷炸响,柳赛娥正准备给汪也倒牛奶的手一抖,手中的牛奶就不小心溅到了汪也身上。
柳赛娥连忙向他道歉,并扯出餐巾纸想要替他把衣服擦拭gān净,可汪也接下的的动作却让所有人始料不及。
只见他从口袋迅速掏出一把蝴|蝶|刀,众人只见劈开云层的闪电照亮空中一道冷冽的银光,明灭间,蝴|蝶|刀就没入柳赛娥雪白、纤细而柔软的脖子,割断了她的颈动脉。
鲜血如绽开的烟花飙she而出,在洁白的桌布上溅she出粗细不匀的线条,柳赛娥手中的牛奶罐猝然坠地,发出一声脆响,四分五裂,奶香与腥甜的味道弥漫开来,催人作呕。
“啊啊啊啊——”如此直观地面对这种血腥场景,杜宛妮终于承受不住,发出濒临崩溃的刺耳尖叫,与窗外此起彼伏的电闪雷鸣融为一体,形成一曲诡异的jiāo响曲。
赵轶选双腿一软,跌坐在地,龚向生也惊得后退了好几步。
兰曦直接将脑袋埋入迟洛兮怀中,江弦则抱着他的胳膊瑟瑟发抖。
柳赛娥美丽的眼睛不敢置信地大睁着,下意识抬手捂住脖颈,但根本无济于事,鲜血从指缝争先恐后地溢出,很快她就因失血过多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与她近在咫尺的汪也被黏腻的鲜血喷了满头满脸,他张开双臂,像是迎接一场特殊的洗礼般哈哈大笑起来,闪电劈过窗外,汪也被瞬间照亮的血淋淋的脸上是如同恶鬼般癫狂的表情。
哗——
bào雨倾盆而至。
“死吧,死吧,都去死吧!这座岛已经被诅咒,恶魔在暗处蠢蠢欲动,窗外的雷鸣就是讯号,我们所有人不过都是它们的祭品!”汪也带着扭曲的愉悦表情,继续大喊道:“我就是执行者,我就是执行者——哈哈哈哈……”
“疯了,他疯了……”江弦难以置信地看着大笑不止的汪也,喃喃出声。
迟洛兮推开兰曦,又充满担忧地看了眼江弦,安抚性的在他抱着自己的手臂上拍了拍,示意他松手。
江弦舔了舔发gān的嘴唇,松开他,迟洛兮上前走向汪也,对方的狂笑声戛然而止,他警惕地看着逐渐靠近的迟洛兮,将蝴|蝶|刀横在胸前,一副随时准备扑上去的姿态。
“迟洛兮……”就在江弦喊出他名字的同时,迟洛兮骤然出手,如捕猎的蛇般迅速抓住汪也握刀的手腕,朝内用力一扭,汪也痛呼出声,蝴|蝶|刀应声而落,电光火石间迟洛兮抬腿一脚踹在汪也胸口,将人整个踹飞出去,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这时离汪也落地距离最近的龚向生反应过来,直接冲上去把挣扎着企图爬起来的汪也重新压回地面。
经常足不出户缺乏运动的汪也本就瘦弱,刚才又被迟洛兮重重踹了一脚,胸口的肋骨就像碎了一般发疼,现在又被壮硕的龚向生用膝盖一压,整个人霎时间连气都喘不上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嗬嗬”声。
龚向生才不会管他的死活,先不说他刚当着众人的面割了柳赛娥的喉,就凭之前他那目中无人的高傲态度,再加上刚才和赵轶选的争执让龚向生满心愤懑无处发泄,这下全都倾倒在了汪也身上。
“快去找个东西把他捆了!”龚向生的膝盖又往下沉了沉,大声喊道。
“噢,噢!”杜宛妮应了一声,慌忙朝小楼后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