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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躺在舒服柔软的chuáng上,程月见难抵瞌睡虫的诱惑,眼皮不自觉地合拢又艰难地睁开,说话也磕磕巴巴。
周岩贴心问:“你是不是困了?困了就睡觉吧。”
“我才不困!还没到十二点呢,我要守岁!”
没有守岁到十二点看烟花的年不是个完整的年,被瞌睡虫完全迷倒的程月见也没忘记。
小孩子天真语气逗笑周岩:“乖,你先睡一会,快到十二点了我再叫醒你。”
小屁孩不相信:“真的吗?你要是忘了怎么……办?”
大灰láng接着哄:“不会忘,乖,月见听话,放下手机睡觉了啊……乖。”
“……好吧。”
一分钟后,电话里传出绵长轻柔的呼吸声。
周岩嘴角露出一抹清浅不易察觉的笑容。
大年三十,道路通畅冷风相伴。
在还没十一点半时,程月见就被电话铃声给吵醒。
一看时间,她纳闷了。
睡着还没一小时,怎么那么早就把她叫起来了。
“你是不是怕我睡过头啊,那么快就叫醒我,其实十二前我妈会来叫我的,你不用——”
“下来。”
“下来……?去哪?”
“我在你家楼下。”
剩余的瞌睡虫通通赶跑,程月见顾不得换衣服,里面穿着睡衣只披了件外套踩着棉托鞋就出门了。
程母在后面追着嚷着奇怪:“这孩子谈恋爱着魔了吧。”
是着魔了。
着魔的不仅是程月见,还有周岩。
他倚靠在车头,看着单元楼门口,静静等待爱人的出现。
冷风肆nüè也没chuī动他坚定的心。
程月见喘着气从楼门口跑出来,热气跑到空中变成白雾,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