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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夫人听完,抹着眼泪,委屈道:“这个不孝子,发现有危险了也不通知家里人一声,要不是姐夫打电话,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呢。”大帅搂着哭啼的夫人,叹了口气,劝慰道:“树铮这是怕我们担心哪,好在他把蔓灵完整的救回来。”“三姨,是蔓灵的错,要不是蔓灵那日鲁莽了,今天也不会……”陶蔓灵想起今日的那番场景,仍有些后怕,怕自己再一次遭匪徒的轮/jian,生不如死;说着有些哽咽,不住地流泪。大帅夫人哪见得蔓灵这么哭泣,打懂事儿起这孩子第一次掉眼泪,万不能委屈着她,蔓灵可是她的心肝儿啊,拉着蔓灵的手温情道:“人都是长心的,但凡有心的谁见了都得管,何况他是你表哥啊。但以后啊千万别自己出门,回头让你三姨丈派两个侍卫,保你安全。”大帅点头,气愤道:“青帮这些流氓早看着不顺眼,回头拟个计划除了!”“于副官是如何得知消息去的?”陶安然道出心中疑惑。经陶安然一提,众人才反过神儿来,对呀,于副官怎么会及时赶到?皆疑惑的望向陶蔓灵,陶蔓灵睁着大大的眼睛,摇头,他也不知。
医生出来,说李树铮受些皮外伤,按时涂几天药便无大碍;众人松口气,随后全扑进屋内,围着卧chuáng的李树铮,关切的问长问短。经李树铮解释一番后,陶蔓灵这才知道,李树铮当时没走,发现她司机的异常,打电话通知于副官后,立即上车跟着她。他怕大帅和夫人担心,嘱咐不要告知。于是,于副官只通知了陶公馆。
李树铮瘪嘴,他嘱咐的意思就是让这两大家子别知晓,因事情紧急,少嘱咐了一句;于副官嘴长的告诉这边了,害大姨丈一家白担心,回头饶不了这小子。“因为我,你才受伤的,还差一点……对不起!”周美琳(大帅夫人)刚要张嘴劝慰蔓灵,被姐姐周美旋拉到一边,小声嘀咕几句,两人偷偷地相视一笑,然后摆出‘勿扰’的神情bī退一屋子的家人;趁此时机,培养培养俩孩子的感情,十分必要的。“人都走了,可以不必说这些话了。”李树铮淡淡的说着,听着有些底气不足。
“是真心话。”陶蔓灵瞅一眼李树铮的胸口,虽然换上了崭新洁白的衬衫,她知道,那下面是很深的伤口。他不仅救了她,还为她挡鞭子。如果不是李树铮,她大概早命归huáng泉,而且,死前定然被那十几个流氓糟蹋遍。陶蔓灵狠狠地捶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这么不长记性,以前的遭遇依旧不停浮现在脑海中……“我相信!”李树铮破口而出,他看着陶蔓灵捶打自己,误以为蔓灵恼她,急忙解释。“那你好好养伤,我们……我们两不相欠了。”陶蔓灵不敢看李树铮的眼睛,说话有些磕巴。
“什么?”“我说,谁都不欠谁了!”陶蔓灵大声解释,脸颊憋得粉红,乍看像是受气恼怒的样子,她白一眼李树铮,我说一次软话容易么?陶蔓灵撅着嘴不乐意的想着:他一定是故意的!气哼哼地扭头摔门而去。李树铮觉得莫名其妙,蔓灵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好端端的突然发脾气,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翻脸比翻书还快。摇头不予理会,喝了安神茶,疲惫的劲儿上来,脑子一沉很快睡着了。陶蔓灵也被家人安抚回房休息,小睡了一会儿,迷糊中听到楼下的吵闹声,穿着及脚踝的紫色睡裙,揉着眼睛出屋,站在二楼的走廊向下看。瞧身形就知道,是她的两个‘闺蜜’来了,白阳阳和杨晓曼。
“伯母,这是母亲晒得花茶,听说可以起清热养颜,伯母试试。如果觉得好,阳阳再多带些送您。”“阳阳这小嘴真甜,我们家蔓灵有你一半我就知足了。”周美旋接过纸包打开问一下,淡淡的花香扑鼻,也算是不错的东西,贵在心意。陶立祥在一旁应和着点头,标准式的微笑长挂脸上,单纯的人觉着他可亲,稍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哈哈陶’越是笑,越是让人猜不透他难以捉摸的心思。白阳阳被陶夫人夸得阳阳得意,偷偷瞄一眼坐在夫人左侧的陶安德,二人四目相对;陶安德目光里透着一股淡淡的温情,多一丝则多,稍一丝则少,恰到好处地撩拨着某雌性动物蓬勃的chūn心。与白阳阳一同前来的杨晓曼见二人眉来眼去,不禁嗤笑一声,鄙视的瞅一眼白阳阳,似是在问:白阳阳,你可以再放dàng些么?白阳阳所站的位置离杨晓曼最近,听出看出她的意思,毫无羞耻之意,光明正大的回瞪过去:羡慕啊,谁让你不行,哼。陶立祥笑意的眼睛虽眯成一条缝,他不是瞎子,两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一言一行看的清清楚楚。谁不曾年少啊,如今瞅这俩孩子,满身的幼稚啊。打哈哈的玩笑两句,便说有事上楼了。年轻人的地盘,周美旋也不打算搀和,陪着丈夫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