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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勋专注于飞檐走壁,深知此时不能接茬,否则这厮不知又能蹦出什么浑话,害得他俩重新跌回坑底。
好在上来时秋雁山没再效仿人猿泰山,两人花了十几分钟爬上来,到了坑顶时才发现,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了。
封勋低头看着还扒着他的人:“下去。”
秋雁山:“等会儿。”
她瞪了封勋一眼,然后偏着头,对着他亮出脖子:“我怎么觉得这么疼,你是不是给我咬出血了?”
封勋移开视线:“没有。”
秋雁山:“你骗谁啊,我脖子特么越来越疼了。你有种别动,让我也给你来一口,你就知道到底疼不疼了。”
封勋一巴掌捂住她伸过来的脸:“男女授受不亲!”
秋雁山哈了一声:“刚刚谁咬的我!你刚怎么不觉得咱俩是一男一女了?”
封勋将她从身上撕下来,面无表情道:“不可理喻。”
秋雁山捂着脖子,跟他一样的表情,幽幽道:“不可理喻。”
再上路时,封勋脸色yīn沉晦暗,但没再要求秋雁山把缠在他腰上的腿拿下来。
他俩仍然走的是来时的路线,这回换成是白天,封勋不敢太过明目张胆,便专捡人少的地方走。
再次经过那段铁路,不知是不是巧合,两人又和一辆自西向东行驶的高铁并肩行了几百里。
分别时,封勋抱着秋雁山踏地点足,在那一瞬间,车厢里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儿扒着窗户,与秋雁山的视线对在了一起。
秋雁山冲他抛了个飞吻。
小男孩儿:???
紧接着,封勋跨出一步,瞬息间两人便已到了千里之外。
还趴在车窗上的小男孩张大了嘴:“……”
他妈妈坐在旁边,俯身凑过来同他一起看风景:“儿砸,看什么呐?”
小男孩儿愣了好一会儿,半晌,指着窗外大叫一声:“妈妈!真的有超人!他会飞的!”
母亲摸了摸他的脑门,只当是小孩儿心性,怜爱道:“儿砸是不是想当超人啊。来,gān了这瓶旺仔,以后你也是超人。”
小男孩儿激动得半死,不疑有他,抱住那罐旺仔牛奶咕咚咚喝了起来。
全然不知自己激励了一位小盆友的英雄梦,秋雁山拍了拍封勋的后背,迎着风在他耳边喊:“停,停一下。”
封勋没停:“作甚?”
秋雁山喘了口气:“一晚没喝水,话说的太多了,渴的要死。”
封勋:“……”怎么就没把你渴死呢。
他只好停下脚步,恰巧两人路过山间小村庄,封勋远远避开村人,轻飘飘的落在了附近的一条小河边。
秋雁山笑嘻嘻跳下来,她坐在河边,将小腿整个浸在里头,摇来晃去玩儿了一会儿,这才俯身用手捧水喝。
她边喝边回头问:“你不喝点儿?”
封勋盯着她泡在水里的脚丫子:“不了,我对洗脚水不感兴趣。”
秋雁山抬腿搅动河水:“嘁。”
“喝饱了?”封勋把她拉起来:“走了。”
两人再度消失在山林间,没多久,一个年轻男人从某棵树枝上摔了下来。
他晕头转向的盯着封勋离开的方向,摸了摸额头,自言自语:“我一定是睡傻了……幻觉……人怎么可能在天上飞……这一定是幻觉……”
年轻男人捂住头:“……但是他真的从天上飞过去了啊啊啊……”
“狗剩儿,你咋还在这儿,你妈喊你回家喂jī呐!”
男人痛哭流涕地从地上爬起来,狂奔而去:“二婶儿啊——我可能脑壳撞坏了啊——”
一上午的时间,也不知多少人被这两位重塑了岌岌可危的世界观,反正有关于某位“隐世侠客/国产超人/无名修真者”抱着个花姑娘施展凌波微步,两人飞在天上眉来眼去的小段子,倒是在微博和某些异闻论坛上火了好一阵子。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封勋拎着秋雁山紧赶慢赶,到达S市时也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各自休息了一阵,秋雁山想起正事,拿着手机看了看时间,立刻翻起白眼:“完了,赶不上火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