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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袼被他认真严肃的样子逗笑了,顺着他的话说道:“不是所有坏人都坏得那么明显,万一有人看上去对你恭敬有加,其实心里一直在算计你,怎么办?”
“别人是不是对你有所图谋,眼神是可以看出来的。就像上次那个欺负苏医生的坏人,她看你的眼神,我就很不喜欢。”
宫袼诧异地挑了挑眉,完全没想到方游那天居然是看出宁江颜的心思。更让他觉得惊讶的是,方游竟然一个字都没有跟他提过,如果不是今天偶然说出来,他根本不知道这小家伙还有事瞒着自己。
方游看见他脸上毫不掩饰的惊讶,忍不住得意起来,“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察觉不到,其实我也是有一点厉害的。要是有人对你动了坏心眼儿,我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
宫袼跟着他笑道:“嗯,阿游最厉害。这种能力可不是一般人想学就能学会的,我以后可再也不敢小看你了。”
小人儿不经夸,这才被心上人说了两句好听的,就脸红到耳朵尖儿,话都不记得怎么说了。
“好了。”宫袼笑着在他红扑扑的小脸儿上亲了一下,“别傻乐了,我们去吃饭。”
“嗯嗯,吃饭去吃饭去!我跟你说啊,老公,那家的菜真的很不错,你一定会喜欢……”
一直忐忑不安守在门边儿上的盛导,看见两个人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地开门出来。激动的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要不是想到这是在片场,他恨不得原地扭一段儿秧歌,以庆祝咱们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的美好心情。
下午,方游还在拍戏,宫袼就乘飞机离开了,S市的相关事宜已经进行重要关头,即使他有心在这里多留一天,紧迫的形势也不容许他在这时候儿女情长依依不舍。
宫袂在机场等了两个半小时,看见他出来,连忙迎上去,“五叔请了S市军区的几位首长到家里吃晚饭,时间定在八点,还有四十五分钟,我们直接过去,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回家取?”
“没有,走吧。”
黑色宾利行驶在晚高峰的路上,宫袂亲自开的车,宫袼坐在副驾驶上,车里只有他们兄弟俩。
宫袂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撑在脑后笑道:“小方游怎么样?盛适有没有欺负他?”
“没有,他很好,长大了很多。”
“是吗?那就好。”宫袂偏头看了他正经严肃的大哥一眼,忍不住调侃,“忙成这样还要连夜去会佳人,我的亲哥呀,你都快被个没谈过恋爱的小孩子调教得我都不认识了。”
宫袼抬眸看他,“这样不好?”
“好啊,怎么不好,你要是早点……”宫袂说到一半,脸色僵了僵,讪笑着转移话题,“哈哈,不说了,你好好对方游就行。”
只要你过得好,他在天上看见了,也会跟着高兴。
“方游看过梁韧演戏吗?”
“啊?”宫袼冷不防问了这么一句,宫袂差点没反应过来,随即认真想了想说道,“好像有过吧,有过。我记得有一次梁韧拍戏,我带着方游去片场给他送过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宫袼喃喃地把这四个字念了一遍,又问道,“方游和他的关系很好么?”
宫袂被他几句话勾起了埋在心里很多年的回忆,笑容变得有些模糊,“是很好,比和我和老师师母都要好。所以梁韧去世的时候,我们都瞒着他,说梁韧去国外进修了。那段时间铺天盖地都是他自杀的新闻,我们都生怕一个没藏好,就让方游从别的地方得知这个噩耗,怕他受不了刺激再发病。索性他那时候有点自闭,除了音乐和梁韧,从来不接触外面的东西。否则,同时失去他们两个,不管是我还是老师,都很难再走出来。”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方游现在演戏的方式,很像梁韧。”
宫袂闻言皱紧了眉头,“你是说,方游可能在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