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从科学没有办法解释,但确确实实发生在他身上,可以称之为荒谬的事情上回过神来。
洗澡的时候他明明没有开很热的水,浴室里却全是雾气,他想着不洗了,伸手去关水龙头,手伸到一半就停住了。
江琮迟疑地看着陌生的手腕,面色从迷茫渐渐变得震惊,浴室里的雾气来得诡异去得也诡异,浴室的全貌倏地进了他的眼里。
他家的浴室又小又窄,每次他进浴室前都要留意一下浴室的门——门太矮了,他一不小心就会碰到,而这个比他房间还大的浴室,和他家的浴室南辕北辙。
江琮狠狠地拧了下胳膊,手上的皮肤柔腻光滑,触感极好,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被捏痛了,是真的,不是做梦。
江琮收回了望向窗外的视线,瞥见一缕滑过脸颊的紫色发丝,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
……
盛乔急着见江琮,拖鞋都没换就下了楼。
她走过二楼楼梯口的拐角处,一楼楼梯口,一抹纤细的身影正立在那里,即使夜色已经黑了,那头紫色长发依旧惹眼,比头发更惹眼的,是少女冰封千里的气场。
盛乔缩了缩脖子,萌生了逃避的冲动,自从那次以后,每当她遇到江琮,总是有应激性退缩的生理反应。
盛乔咬着后槽牙,暗骂自己没出息。
楼梯口那道纤细的身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缓缓转过身子,盛乔抬眸,对上了江琮一如既往冰冷的眼神。
满心尴尬爬上了她的脑子,盛乔扯了扯嘴角扯不开一个笑,慢吞吞挪着脚步,一个台阶一个台阶走了下去。
逃不掉的!
……
楼梯口有住户上上下下,不适合谈隐蔽的事情,江琮领着盛乔,去了一间废弃的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