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条红蛇趁虚而入,只怕来者不善。
果然那条灵蛇呲出两颗尖牙,如同闪电一般向我袭来。
玄霄似乎很快便发现了法障里面不妙的情形。
他以迅雷之速也化成一道灵蛇钻入我的法障,所化的白蛇与那条红色嗯灵蛇扭打在一起。
玄霄原本就有伤在身,这灵蛇又不是凡品,很快玄霄所化的白色灵蛇便被血染成一条血蛇。
看样子玄霄似乎撑不了多久了。
不多时,玄霄便被打退在地,变回了人形。
他的白衣沾染了鲜血,如同一片摇摇欲坠的红叶。
正在红蛇张开血盆大口咬向玄霄脖颈这一关头,我想也没想便召唤出轩辕剑,使了一招太yīn冰封,劈它个措手不及。
眼见着这叫灵蛇奄奄一息地坠到地面上再也动弹不得,我才输了一口气移步到玄霄的身边。
可我才迈出一步,便被突然落下的天雷劈了个趔趄坐到了地上,疼的我只冒汗。
不用想,我的身上又多了一条血淋淋的伤口。
刚刚我一运功便没有多余的jīng力去维持这法障,没了法障的庇护,天雷便可以直接落到我的身上。
没有了屏障的保护,这天雷打我如同万箭穿心一般痛疼难忍。
接连受了两道天雷之后身上的疼痛突然就消失了。
可明明滚滚天雷还在继续。
而与此同时我被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惊愕不已,仰头望着已经虚弱得不能再虚弱的玄霄,他正闭着眼紧紧抱着我。
玄霄闭闷不作声地为我挡下天雷。再难以忍受的痛苦之下也仅仅是蹙眉,闷哼一声。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处,“阿泠,你再忍忍,马上就不疼了。”
他极其虚弱地说着。
我的喉咙一痛,眼眶便湿润了。一时手不知道到在哪里,他的白衫被血浸湿,如同刚洗过一般。
“玄霄,你怎么……这么傻。”
当雷电之声彻底从耳边消失,玄霄还保持着抱着我的姿势。
天雷才一停下,我肩上的分量就重了几分,他整个人几乎是压在我身上。
“玄霄?”
他脸色惨白如纸,嘴角渗出鲜血。
我慌乱地去擦拭他嘴角的血渍,“玄霄,你撑住。我带你回家。”
十六位行雨司的仙使在听到我的召唤以后很快来到天雷台,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玄霄抬上步撵。
在步撵如风行驶的这一路上,我对自己发誓:夜凌,今日你对玄霄所做的一切,我都要从你身上拿回来。
☆、疗伤
琥珀宫,朝露殿。
玄霄安静地躺在chuáng上。
我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来让他靠着chuáng坐下。
可玄霄一直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任我摆弄。
纠结了半晌后,我终于一狠心将他的血衣扒了下来,白皙健硕的身体布满触目惊心的伤口,没有一点性感的模样。
当我将要从纳袋里取些灵丹妙药来给他服用时,我才想起苏淮安还在被我关在纳袋里。
一解开纳袋,不多时便从袋口探出来一个浅土huáng色的小脑袋。
“喵嗷~”
huáng猫张开小嘴叫了一声,露出四颗洁白的小尖牙。
它睁着那对大圆眼颠跑到我腿边,冲我又叫了两声以后,开始使劲地蹭我。
我摸了摸他柔软的脑门。
粉红的小鼻子贴着我的手心嗅了嗅,转瞬变为那个身着棕huáng色深衣的少年。
我讪讪地收手。
他紧张道,“阿月,你受伤了。”
我摇摇头,“没事,一点小伤。”真神和真仙的区别就是身体的承受能力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
只要你的意识是无坚可摧的,那么你的身体便可以同样无坚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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