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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菲尔德的语气有些无奈:你这样,我又会忍不住想亲吻你的。
迟朗很震惊:这好不像你啊,你不是一向想亲就亲的吗?
谢菲尔德的眼神变了些,眼里的笑意散去了,变得非常有侵略性。
我总要思考一下,如何使每一次亲吻比上一次更美好。
好的,你一定要好好想。
迟朗写得很入神,一边写一边问谢菲尔德问题,把梗概写得七七八八了,他完全不想睡觉,最后是被谢菲尔德硬拉到chuáng上的。
谢菲尔德的动作实在太gān脆利落,不给他一点挣扎的机会,迟朗忍不住说:我好不容易这么有创作激情,你就让我再写一会吧。
睡觉了。
迟朗:可是现在也不是往常睡觉的时间啊?
谢菲尔德的语气却很温柔:既然喝醉了些,就早点睡吧,不然明天会很不舒服的。
迟朗:可是我不困。
那就躺chuáng上休息吧。
迟朗眨眨眼:你是不是想做不和谐的事?
谢菲尔德没说话。
迟朗问了好几遍,还一直用手戳着谢菲尔德的手臂。
谢菲尔德也许是被他吵到了,将他的手腕扣在了chuáng上:闭上眼睛,别说话。
迟朗闭上了眼睛,然后听见谢菲尔德说:然后数一下我们亲过多少次了吧。
迟朗在这种数数中很快睡着了,他的呼吸声很均匀,即使在睡梦里,嘴角也微微上扬了一些。
谢菲尔德也闭上了眼,他毫无睡意。
他曾经梦见过和迟朗做爱。
但是当身体的欢愉到达极点之后,他却觉得很悲伤。
迟朗会很听话的,在梦里,即使被他如何无礼地对待了,也一点不会拒绝。
但是他心里所残存的,那些偶然涌上心头的,意难平的想法和仇恨,连同那些黑暗的过往一起,始终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
他遇见了可以包容他的人,但是却忍不住想要更多的东西。
在那样意乱情迷,完全沉浸其中的时候,他也许会很粗bào地对待这个人,好像能通过这样,来将那些yīn霾给发泄掉。
可是一想到他喜欢的人,也许会被很粗鲁地对待,谢菲尔德又感到无比心痛。而这样的心痛,足以将他的欲望封锁。
*
玛格丽特的聚会定在三日后,迟朗犹豫着要不要去,但想着,既然已经决定,不和霍华德家族的人有jiāo际了,那就不去了吧。
他还去找了一趟宋西南,jiāo流jiāo流感情,顺便谈一下他在魔法研究会里,找到的关于传送魔法的信息。
宋西南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居然看起来心事重重,眉头紧皱着,十分焦虑不安。
他对迟朗说:如果找到了能够回到现代的方法
迟朗的眼睛亮了亮:真的吗?
宋西南:真的但是那个魔法阵,是坏的。
迟朗愣了一下。
可以修复吗?不能修复的话,再想想别的办法?
那是休伯特留下的魔法阵没有人能完全修复这个魔法,除了他自己。
迟朗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了。
既然这样,那就算是没办法修复了吧,或者我去魔法研究会里问一下,还是我们找找别的路吧。
宋西南笑了笑:也不用着急,好在你也在这里,我们还能唠唠嗑,如果回不去的话,我们就各自努力吧。
接着他们又一起回忆了一下过去,迟朗还想起了宋西南的两个前女友,叹口气:你当年在我面前秀恩爱的时候,也没有想到风水轮流转吧。
宋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