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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菲尔德在他的眼睛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开始亲吻他的嘴唇,往常谢菲尔德绝不会亲得如此缓慢,这个时候却把时间拖得很长。
亲完后,谢菲尔德接着低声说:要做吗?
迟朗清醒了,他心里升起一团火,把困意全驱逐了:明天有事吗魔法研究会,好像也不是很重要。谢菲尔德又亲了他一下。
迟朗的眼睛亮起来,嘟囔着:那来吧。
以这样的方式度过夜晚,所以他们俩几乎每天都起得很晚。
迟朗每次睁开眼,再看看时间,都有种堕落的感觉,他反思:谢菲尔德,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了,要开学了,生活要规律啊,早睡早起。
谢菲尔德也没有起chuáng,他向来是个自律性极其高的人,最近仿佛也变得不在意时间了一样。
你想早起的话,以你需要下棋的时间,和聊天的时间,再加上的时间,谢菲尔德笑着说,你起码得下午四点就开始玩。
迟朗想了想,下午四点就开始玩,这好像也有点堕落,但是让他削减任何一项娱乐的时间,他都有点舍不得,所以他的脸色仍然有些苦闷。
迟朗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他决心洗心革面,从今天开始上进,不能荒废时间,他慢悠悠地把衣服穿好了,看见谢菲尔德还躺在chuáng上。
你怎么比我还懒?快起chuáng。
谢菲尔德的头发有些乱,但即使这样他也看起来姿态从容。
谢菲尔德伸出了手臂,笑着说:是啊,不是很想动了不然你帮我穿一下衣服?
迟朗当然没有接受这个要求,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并且在出门之后还一直说着谢菲尔德。
你都多大的人啦,连自己穿衣服都不会吗,这样惯着你,你是不是以后连脱衣服也要让我帮你脱了?迟朗压低着声音说。
谢菲尔德替迟朗理着袖口上的褶皱,一边说:这不是很公平吗?反正你的衣服也是我帮你脱的,你也从来没自己主动脱过啊。
迟朗:那是特殊情况!
谢菲尔德慢慢地点着头,像是接受了迟朗的说辞,他在迟朗唇边亲了一下:可是我觉得,你也很想几乎脱我的衣服。
行吧。说不过他。迟朗又一次哑口无言,关键谢菲尔德每次说的话,都能刚好戳中他心里的想法。
他们俩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怀特太太的酒馆里。
谢菲尔德还很奇怪:为什么你要缩着头,这样进酒馆?
别看我,你走前面,我躲你后面。迟朗躲在谢菲尔德身后溜进了酒馆里,到最角落的地方坐了下去。
迟朗拿手比了比谢菲尔德的头,问他:你能不能把你的头变大一点,你不是会变化系的魔法吗?可以做到的吧!
谢菲尔德:
你这是在躲谁啊?
迟朗一想起这件事就很郁闷,他垂着头:还是你的错。我之前和怀特太太说好要在那天来酒馆,开始新学期的工作,但是前一天晚上,你你勾引了我!然后第二天我就睡过了,后来我就把这件事忘了。
然后乔伊斯告诉我怀特太太很生气,就差没写上‘米迦与变化系崽子不得入内’了,我又在新生里找了一个人去帮怀特太太的忙,但我现在还不敢见她。
谢菲尔德笑了笑:那你好好躲着吧,等一会人多了,她应该发现不了你。
黛娜作为高年级生,要稍微协助管理一下元素系的一个新生班,就在开学前先请他们聚一下,顺便把迟朗他们俩也请过来。
乔伊斯不知为什么也混了进来,他也鬼鬼祟祟地坐在了谢菲尔德和迟朗的对面。
你们好,我绝不打扰你们,我就在这里待着。乔伊斯说。
迟朗忽然想起来之前黛娜对他说过的话,心里对乔伊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恰巧这个时候谢菲尔德被黛娜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