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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啊。”程故说:“咱们第一次不也没有用过?放心放心,你程队特别厉害,你想伤都伤不着。”
正是因为程故不要润滑,谢征在做前戏时才会格外认真,不厌其烦,倒是程故猴急,总是一边呻吟一边催促。
谢征实在受不了他那个催法,进入得很小心,但真gān起来,却时常将他gān得无力招架。
程故摇头,嗓音沙哑:“没有准备。”
谢征顿了两秒,思绪格外混乱。
没有润滑与套子,是再未与其他男人做过?还是做的时候也不用套子?
后者无疑能让人被妒火bī疯。
谢征稳住心神,将性器埋在程故臀间,没有立即插入,只是缓慢而带着些微威胁地抽插。
只是这样,程故跪着的双腿已经软了,谢征左手一握,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又胀了一些。
谢征想,刚才那个问题,答案应该是前者。
程故呼吸越来越急,臀部摆了两下,不知是想摆脱那火热的枪,还是想不管不顾地撞上枪口。
谢征暂时摸不清贸然进入会不会伤着程故,于是竭尽所能克制,只是伏在程故背上,一边吻程故的后颈,一边在他股间进出。
性器在那里抽送的感觉着实难以忍受,程故清晰感觉到自己下方贝糙开,低眼还能看到谢征的东西在自己腿根掠过。
这种体验美妙又可怖,紧紧收缩的xué口被枪口研磨顶弄,只要谢征愿意,随时可以顶开那里,长驱直入,gān得他像过去与梦中一样失识,但谢征只是gān着他的股缝,尚未进入就操纵着他的身体。
谢征的呼吸近在耳边,程故在一点一点沦陷。
虽然打定不进入的主意,但做到后半段,谢征也有些按捺不住了。身下的人他找了五年,如今终于被他逮住,他能装什么君子?
但是程故身上有太多疑团,刚才也的确因为害怕而颤抖,一句“痛”像一枚钉子戳在他心底,让他不得不保持最后的清醒。
费尽心力寻找程故,不是想折磨与报复,只想在占有他的同时,给予他所有的宠与爱。
程故咬紧了牙,不愿再让呻吟泄出来,谢征加快了速度,长枪在他臀间猛里操gān,jīng身从xué口擦过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其上bào起的经络。
谢征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程故耳郭红得像渗血一般,下面在谢征的照顾下已经轻颤着喷出浊液,一股接着一股,弄湿了小腹与大片耻毛。浊液滴落在沙发上,是许久未见的yín靡。
谢征低哼着冲刺,最后实在没忍住,在程故右臀上拍了两巴掌,狠声道:“夹紧!”
程故尾椎一麻,用力并拢腿,腿根却颤抖得越发厉害。
他的反应刺激了谢征,谢征的目光像野火一般灼烧着他的后颈,他屏住呼吸,快要受不了了。
谢征在他抖动的腿间又操了几十下,然后抓住他的手,迫使他从前方握住,一边顶弄一边she在他手里。
已经湿淋的耻毛,沾上另一个人的jīng液后,变得更加yín靡不堪。
谢征没动,伏在程故背上缓气,双手在程故小腹jiāo叠,手掌之下,是那个沾满jīng液的步枪纹身。
程故闭上眼,脑子一片空白。
第14章
谢征再一次在开会时走神,神情凝重地看着正在发言的下属,眉目冷峻,看似对对方相当不满意。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每个人都正襟危坐,直到一助适时推门而入,将一杯泡好的红茶放在谢征手边。瓷碟的清细声响将谢征从出神中拉回来,他喝了口茶,再次看向那位局促不安的下属时,眼中的严厉散去几分,沉声道:“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