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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过三更时,从外面进来一个黑衣黑袍的人,斗篷遮面,坐在寒珏对面,伸出手示意他给自己诊脉。
寒珏搁下书,抬眸粗略看了一下来者,便问道:“不知您有何症状?”
来者却不答他话,看了眼躺在地上睡觉的男孩,道:“他是大夫家的娃娃?”
寒珏答道:“不是。”又问道:“可仔细说一下您的症状,便于我判断病情。”
来者环起双臂,道:“其实也没有大毛病。就是每日啊尤其是夜深人静时,心就跟在油锅里一样火热难受。”
寒珏严肃道:“伸出手来!”
来者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道:“我还没说完呢!这三年里我老是做梦梦见一个人,旁人都说这是相思病,可我翻过来覆过去的想了一通,心中除了一人再无他人,所以就来拜托大夫能帮帮我。”
寒珏见他无理取闹,便冷冷道:“牵线搭桥的事应该去找月老媒婆,我只管看人世间的病。”
来者啧啧道:“月老我去找啦,他说把栓我们的红绳用来包了粽子;媒婆我也找了,她们都说我们有缘无份,着实难成。万般无奈才来找你的。”
越说越离谱,寒珏虽有一副好脾气,怎容他人在这里一而再再二三的胡说八道,当下只怒道:“公子要真是没别的事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