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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暖摇头:“别了,给沈大夫知道了,恐要伤心。用人不疑,这是禁忌。”
木奕珩无言把她扯起来,圈在自己臂弯之中。结实的臂膀横在她腰侧,让她的脸颊贴在他心口处。
林云暖静静听那笃笃的心跳声。觉得好生满足。
若时光停步不前,永远定格在这个时候。
他待她这样温柔细心,将她看得这样宝贝贵重。
……多好。
林云暖伸臂回抱住他,抬起脸,细细端详他的面容。
记住这眉,这眼,这鼻,这唇,记住这呼吸的温度,心跳的节奏,记住这手臂的力量,腰腹的紧实。记住这个人,记住他待她全部的好。
记住每一分每一秒在一起的时刻。哪怕是争吵不断,哪怕是误会重重,哪怕她和他也曾用最恶毒的词汇咒骂对方。
她知道,没人比他们更爱彼此。
因为爱,所以在意。因为在意,所以痛楚。
木奕珩垂头回视她,总觉得她这样温柔的目光有些不同寻常。
“卿卿……”
林云暖伸指抵住他的嘴唇。
“木奕珩,喊我的名字吧,云暖。林云暖。”
木奕珩笑了笑:“云暖,暖暖……”
“奕珩……”她仰起头,主动攀住他的肩膀。
“要我吧……不必温柔,不必小心翼翼……随你想怎么……用什么姿势……要我说什么……弄哭我……哪怕很痛……”
木奕珩眸子定住,伸手扣住她的头,“暖暖,你这是……”
林云暖倾身过去,捧住他的脸,将花瓣般的嘴唇贴上去。
她甚少主动。只一吻,就叫他紧绷住全身。
“奕珩,我好像没对你说过……”
她的嘴唇离开半寸,呼吸就在咫尺,她盯住他的眼睛,满含柔情地道,“我也爱你。”
“很爱的……”
木奕珩只觉得,胸腔里某条河流,瞬间决堤。
cháo水汹涌而来,淹没理智。
…………
几乎忘了,他不留余地的时候,是那样难以承受。
林云暖哪儿都酸痛,把自己泡在浴桶里,好一会儿才恢复力气。
她到底不年轻了,上午又补眠一两个时辰,才打起jīng神见人。
将翠文烟柳的事分别私下里与两人说了,各自羞涩不语,只说全凭她主事。
没什么不好,是当事的四人都有些意思,她和木奕珩也不过顺手撮合一番,成全了两对,大家欢喜。
她要走,也要给木奕珩留一个安稳宁静的后院。
什么事都要他操心,他哪里顾得过来?如今公差繁重,他已不是那个挂闲职的làngdàng公子。
想一想,还是从自己嫁妆里拿了几张票子出来,放在翠文手里,只说留待将来应急,叫她好生保管。
翠文以为她是防备分家搬离时有人要动手脚,没多想,gān脆地接过应下了。
木奕珩的三个大丫鬟每个人都赏了颇重的压箱。叫他们自己悄声留着,不要说给木奕珩和她们未来丈夫知道。
女人没钱是不行的。没地位,没话语权,再缺银子,就真没活路了。
抽空还去了趟毓漱女馆。
如今城里新开了许多家类似的,有权贵在后撑着,不缺客源,竟比林云暖做得还好。
这两年有木奕珩帮衬,她在别的地方也开了些铺子,生意都还过得去,如今便将女馆闭了,也没什么不舍得,不至短了银钱。
她本就财大气粗,压箱够她和钰哥儿一辈子花用了。
她没惊动林熠哲和钱氏,跟谁都没说。
只在寄回云州苏家给元氏的信里,写自己很想出去历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