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欲言又止,看了看青年,青年瞥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你需要知道这么多吗?我再说一次,我只是看在他的赵根生的徒弟的份儿上给他个选择而已,选不选,怎么选都是他的事。”
顾乘抬头轻声道:“哥,怎么称呼?”
“你叫他一声秦哥,就叫我一声飞哥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秦沐阳是平辈儿的。”飞哥笑了笑,他说话带着股北方口音,但是不重,只是能让人清晰的辨别出他来自哪里那种。
“飞哥,我去,什么时候出发,能不能让我先回家准备准备?”顾乘起身,声音平稳。
飞哥抽了口烟“唔”了一声:“本来是马上就要出发的,罢了,今天晚上你再来这个酒馆吧。”
“好。”顾乘说完,起身和黎柏离开了酒馆。
足足走出酒馆两个路口后,顾乘才腿一软,跌了下去,黎柏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然后皱眉道:“怎么了?”
“不知道,他看我那一眼,我很害怕…”顾乘声音打颤,有些语无伦次。
黎柏担忧的看了一眼顾乘,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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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
“肖鸣飞,你和他说那么多干嘛!他还是个孩子,赵根生有我们救,你何必…你…”秦哥指着青年气的说不出话,更准确的说,他不知道怎么说,虽然两人相交不多,但也是相识多年,他很清楚对方是个多讨厌麻烦的人,这种多此一举的举动发生在他身上,实在是反常的让人觉得诧异。
“行了,秦哥你也少说几句吧…飞哥这么做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啊。”白祸每动一下都疼的面部抽搐,即便如此他还是坚持道:“你想想,这一个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一下说这么多话绝对是有原因的,虽然我搞不懂原因。”
说完,白祸看向林承安,想让他来打破僵局。
林承安和白祸对视。
一秒,两秒,三秒。
林承安爬回去了。
白祸一拍额头,这个完蛋玩意儿。
“白祸说对了,我还真不是闲着没事儿调戏那孩子,一方面,我想看看这孩子怎么样,老赵活了这么多年才收了个徒弟,总要看一下品性如何,另一方面…也许这真的是他见老赵的最后一面。”飞哥叹了口气,刚才在顾乘他们面前锋芒毕露的样子一点不剩,满脸的苦闷。
“什么意思,你都亲自走这一遭了,他们还敢不卖你这个面子?”秦哥闻言也严肃起来,有些不确信的问道,他可不是顾乘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肖鸣飞这三个字在华夏灵异圈子里的分量他可太清楚了。
只可惜秦哥没等到他想要的答复,飞哥只是抬头看着灯,眼里满是担忧的道:“这次…可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