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疑惑的看着她,“筱笙姐姐你这是?不记得我了?”
张筱笙,“我失忆了。”
张鹤龄惊愕不已,他拉着张筱笙的衣袖带她进去,“筱笙姐姐我们进去说。”
来到大厅,张峦和金氏同样惊喜。
金氏忙走过去拉住她的手,笑着开口,“好孩子,辛苦你了。早就听闻选秀大会取消了,却一直不见姑娘回来,原以为姑娘已经自行离开了,没想到姑娘还会回来。”
听她这样说,张筱笙蹙眉,听她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同她很亲切的关系。
张筱笙,“那个……实不相瞒我失忆了,所以不记得以前的事,不知您是?”
金氏心下一痛,想着张筱笙替她女儿进宫,竟受伤失忆,她愧疚的看着张筱笙,眼眸湿润,“姑娘,你受苦了!是我家对不住你。”
张筱笙越看越觉得不对,他们不是她的父母?那她在张家又是怎样一个存在?
张峦颔首作揖,“姑娘委屈了。”
张筱笙,“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过何事?”
金氏擦了擦眼泪,拉着她坐下,把之前她自请替张箐淑进宫的事说了出来。
张筱笙了然,“所以我不是张府的人,那您可知我到底是哪儿的人?我的真名是什么?”
金氏,“你现下的名字是真名,至于你来自哪里,我们都无从得知。毕竟当时你同我们也只见过几面,刚来此处不久,应是云游过客暂到此地,后来竟替我儿进宫,真是帮了我们张府大忙。”
张筱笙心中迷茫,此时此刻,竟比刚失忆时还要迷茫。像落叶一般,不知落到哪里飘向何去,孤苦无依居无定所。
金氏一直拉着她手不放开,“姑娘放心,姑娘于我等有大恩,若你不嫌弃便认我做义母,你往后便都有由来照料。”
此刻,张筱笙脑子很乱,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几个陌生的面孔她无法回答。
金氏善解人意,给她准备了一间厢房,并贴心的让张鹤龄带她去园中散心。
待情绪稳定下来,张筱笙问,“所以你是刚才那位夫人的儿子,而我替你的姐姐进的宫。”
张鹤龄点头,脸上欲言又止的模样,张筱笙尽收眼底,她叹了口气,缓缓开口,“你还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就说吧。”
张鹤龄停顿半刻,抬头看着她,“筱笙姐姐,其实你……你是从……”他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云镜,思考片刻,踮脚凑到张筱笙耳边小声低语,“你是从我房内的浴桶里出来的!”
张筱笙瞪大眼睛,完全不相信的看着他,“你在说笑。”
张鹤龄不知如何解释,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愿相信,“筱笙姐姐,其实我到现在也不敢置信,可……事实就是如此。我可以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
见他真诚地样子,张筱笙依旧不敢相信。
张鹤龄,“那,我带姐姐去看看。”
说完他便拉着张筱笙去了他房间。
走到门口张鹤龄谨慎的让云镜在外等候。
他二人看着房内那个平平无奇的木桶,张筱笙蹙眉,“这……有何异常?”
张鹤龄,“是无异常,可……姐姐你的的确确是从这里面出来的。”张鹤龄思索着如何同她解释,忽然想到她当时穿的衣服还在柜子里收着,当时他见衣服奇特便没有丢一直放着,“我这里还有当时姐姐的衣服。那衣服奇怪的很。”
张鹤龄拿出衣物,张筱笙接过,散开了那件米色大衣一股熟悉感蹿入脑内,忽然几个画面浮现出来。
张筱笙闭上眼睛拼命的根据浮现的画面联想,从她记事开始到林sir去世她坠入池塘再到忽然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她记起来了!却也只是记得这些……至于后面的她毫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