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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逸之惊道:你胡说什么?!朗风大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没有证据就污蔑我朝殿下,该当何罪?!
朗风盯着玄凌耀幽如深潭的黑眸道:二殿下和翟太傅之所以能够进入侍卫选拔,其实全靠那厮在背后帮扶罢,二位若是真的与他毫无瓜葛,又何必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帮助两位呢?
那是翟逸之辩解的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去,若说殿下曾许他一个要求,这不是越描越黑么?
难怪当时殿下许他高官厚禄都不为所动,平白无故帮我们,还诳去一个任他要求的承诺,真是yīn险到极点了!
翟逸之越想越咬牙切齿,只道:我和殿下都给那厮骗了,我们既是东玄人,又岂会和西楚jian细搅在一起?朗风大人莫要听jian人胡言乱语!
玄凌耀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们在忘忧阁萍水相逢,确实不知情,而且也并未透露我们的身份,我不知道楚啸是怎样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况且若他真的知晓一切,我恐怕此人也妄图对东玄不利,朗风大人可否让我见一见他?
殿下,何必
玄凌耀抬手,示意他噤声,直盯着朗风。
朗风看了他片刻,似是斟酌这番话几分真几分假,半晌,才道:那好罢,但愿如此
玄凌耀抬腿便走,却听身后朗风冷然的声音道,不过,若二殿下想让王爷相信你的话,也需得做出证明罢玄凌耀顿了顿,后面的话却没有再听,而是加快脚步走向前面,沉静的黑眸瞬间波涛汹涌。
现在他只想弄清楚一件事究竟那人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他利用他?!
楚啸!
地牢的深处,几乎完全与外界隔绝了。昏暗的铁牢里,只有墙壁上零星火把的微光。玄凌耀越走越疾,忽然,在一间牢房门口猛地停下。
yīn森cháo湿的铁牢中,地上草草垫着一些稻草,脚步声惊得几只大老鼠和蟑螂四处乱窜,yīn暗的角落中,依稀可见一个人影,两只手被沉重的镣铐锁在墙上,乌黑的长发乱糟糟的搭在肩上,隐约露出半张脸,láng狈的垂着头,背光投下一大片yīn影。
开门。玄凌耀面色yīn沉,qiáng迫自己稳住低哑的声音,冷冷命令道。
狱卒见朗风颔首,才取了钥匙打开牢门,玄凌耀一个箭步踏进去,忽然驻足,四周极静,没有人说话,耳边清晰地听见污水一滴滴滴下的声音。
滴答,滴答——
楚啸许久,玄凌耀听见自己压抑冷淡的声音。
镣铐微微一动,发出一点尖锐的声响。楚啸稍稍抬头,疲惫的睁开眼,看清来人,却没有过多的惊讶,淡淡露出一个微笑,似乎牵动到了伤口,又露出隐忍痛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