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初楼一挥折扇,笑道:回去告诉凌耀,我在风月楼等他。
要暧昧,他索性做到底。
果然,凌耀这两个字真乃一重磅,现在就算告诉他们是玩笑只怕都不会信了。立马跑回去通报。
另一边。
玄凌过已经派人打点好了行装,正要出发。
玄凌耀却还未上车,他一身黑衣,暗金绣龙丝线遮在披风里,秋风盈袖,袍子鼓起来,猎猎作响。
在玄凌过记忆中,这个二哥从来不常笑,基本上,他总是严肃而深沉的,他的属下对他是钦佩和敬畏,算得上亲近的人除了自己也只剩一个翟逸之。
小时候,凌过总是躲在树后面偷偷看他的背影,那时候他总是在树下读书,修长的身影被笼在树荫下,侧脸如刀削,冷峻而沉静。
他总是一个人,从来一个人。
大臣们甚至父皇都觉得这二皇子越长大越孤僻冷漠,只有玄凌过知道,那是他伪装的壳,包裹着寂寞与忧伤。
这时候,玄凌过从客栈走出来,看着玄凌耀的背影。
挺拔,颀长,苍劲如松。他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目光在人群中逡巡。
他,却是在等一个人。
第17章 做戏(已修)
当侍卫把话原原本本的传给玄凌耀之时,他着实愣了一愣。
果然有事瞒着他,这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他微微蹙眉,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但却仍然摆摆手吩咐武范将收好的行李再搬进客栈。
玄凌耀让他再带上两个人,跟着自己去了风月楼,玄凌过放心不下死活要跟着,一路上跟他说话,却见玄凌耀心不在焉,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中略微dàng过酸涩和失落。
穿着囚衣的夏桀被大哥的杀手追杀,天辉组的人公然出现在泉盘关城郊,还有城内的萧条,边境的骚乱这之间必定有什么联系
玄凌耀一路上翻来覆去地想要理清这些线索,他早已习惯掌控一切,但是只要在萧初楼身边,周遭的一切都仿佛变得未知。
这兴许是一种别样的刺激与激情。
玄凌耀忽然舒展了眉头,他舔了舔gān燥的嘴唇,仿佛有种预感,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似的,这种感知让他波澜无绪的心忽然升起几分好奇与躁动来。
他偶尔也会庆幸,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是自己的盟友,但偶尔也会担心,自己是不是不够qiáng大,不够qiáng大到能驾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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