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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切落在玄凌过眼睛里就是另一回事了,他偷偷瞟一眼身边皇兄,抿了抿嘴。这样子是不是也太过亲密了些
那边台上戏子还在唱,婉约的昆曲,长长的调子,一曲相思词,柔情似水。
众人听的津津有味,萧初楼对音律什么的一窍不通,再美的曲子也是对牛谈琴了。他将银筷放进嘴里咬了咬,菜色一目了然,酒也没沾过,明明没有毒,怎么觉得就是又哪里不太对劲呢
罗继良讨好地为玄凌耀夹菜,不经意的笑道:二殿下来我蜀川不知可否去过王城?
玄凌耀含笑应道:自然去过。
那可有见到萧王爷?
萧初楼手中不停,耳朵却早就支起来,可也许是唱戏班子声音太大,嘈杂的环境中倒听不清他们的耳语。
玄凌耀只道:不曾,实在遗憾。
罗继良点点头,眼光一闪,又问:那不如殿下多呆几日待下官向王爷奏明
玄凌耀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多谢太守好意,不必了。我们还有事必须尽快赶回东玄。
罗继良见他眉宇间眼神闪烁,必然是急着赶回去对付玄凌辉,更加定下决心,绝不能让他们活着回到东玄。
一阵清香袭来,原来是那戏子唱罢下台来谢客,乐曲声依然不停,只是少了那嗓子腔调,味道似乎眨眼就变得不一样了。
罗继良眯着一双眼睛笑道:这清远是这儿梨园行的台柱子,嗓子和模子都是一流,听说殿下诗词歌赋无一不jīng,您给瞧瞧,这孩子怎么样?清远,还不过来给两位殿下请安。
清远穿着戏服,一举一动都仿佛是戏中之人走出来一般,赏心悦目。
红毯铺地,地上拖着流苏衣摆,他就着花旦的礼仪福了两福,腰身纤细,楚楚动人的模样。一双眼睛微微抬起来,看了玄凌耀一眼,又垂下去。
萧初楼鼻尖微微一动,有些受不了这脂粉味,不是他看不起戏子,只不过完全不觉得这满脸涂满了妆和粉的、比女子还娇的男人有哪里好看的?
真怕那腰身一弯就折断了,他心中暗叹,移开目光,有意无意瞥了玄凌耀一眼,却见他正看着清远,面带微笑。
果然是好嗓子,长而不断绵绵不绝,又温软如玉珠落玉盘。玄凌耀顺着罗继良的话,好不吝啬的给与赞美,这么长面他见多了,如果不这么说,以后这个清远恐怕就再也唱不了戏了。
他倒要看看这个罗继良想刷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