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两口这样,薛云白突然就不觉得疼了,他眨眨眼忽略掉肚子上的疼伸手去摸谢兰英的脸,“奶,不哭。”
这三个字说的清晰又清澈,让谢兰英一阵心酸。
她孙子才九个多月啊,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会说拐弯的字了,都怪他啊。
“老头子,快去弄点草木灰敷上。”谢兰英看着孙子的肚皮赶紧擦gān眼泪又找gān净的布轻轻的擦拭,“受苦了我的乖孙。”
薛大柱刚出门就看见张绣夫妻起来了,“爹,狗子咋啦?”
薛大柱叹了口气,“狗子弄回来一锅东西,肚皮有点烫伤了。”
“啥?”张绣吓的脸都白了顾不上公爹的房间不好进,拉着薛长岭快步进了屋。
“狗子!”张绣叫了一声朝薛云白扑过来。
薛云白哀叹一声,能不能让他安静些啊。
“娘,狗子不会有事吧?”张绣颤抖着看着薛云白,有心想摸摸儿子可又怕把儿子弄疼了,“娘,要不咱去医院看看吧?”
谢兰英一拍大腿,“对呀,去医院。”
薛大柱用瓢子装着草木灰刚进来就听见她说去医院,便问,“那草木灰还用吗?”
“用啥用,去医院,要是用草木灰弄坏了留疤咋办。”谢兰英下了决定赶紧让张绣给薛云白穿衣服,又让薛长岭去借牛车,自己却是开橱子拿钱。
等忙活完这些,外面天都有些发白了,薛长岭进来,“车在门外了,咱们赶紧去吧。”
说着又回屋抱了chuáng被子出去铺到车上,三妞有些害怕,“娘,我也去。”
张绣抱着薛云白看着三妞,“跟大娘在家听话。”
“你们放心去吧,家里不用担心。”何小翠说,“可得让大夫好好看看。”
其实薛云白这会没觉得多疼了,但家里人对他重视,他又说不出不看这话来。
他老老实实的窝在张绣怀里,大人却觉得窝心,张绣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咱狗子咋这么乖啊,都烫破皮了都不哭呢。”
“那是。”要是往常,谢兰英得非常得意,可如今孙子受着苦,谢兰英也没有得意的心思了。
许家庄距离县城四十里地,他们到了镇上的时候薛长岭突然哎呦一声,“娘,咱忘了开介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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