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隽沉吟片刻,笑了笑:褚楚啊,你说的这句话,亲疏远近可是分得清清楚楚。原来我才是真正的外人呐。
褚楚尴尬地揉了揉耳垂,解释道:也不是,就是认识他稍微久点,知道他没有坏心。
难怪了。
想起刚才的事,周隽恍然大悟:难怪他会突然提出那种要求来,原来是对我的为人不放心啊。我竟还以为他是个无耻的卑鄙小人。
不过,他板起脸,拧眉道,实话说,被人以这种方式来测试人品,我还是比较生气的。
测试人品?
褚楚不太懂他的意思:他难道不是对我们公司提了些意见?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啊?
周隽开着车,突然笑出了声:好好好,那就当他说的话是真的。
什么啊褚楚忍不住眉头紧锁。
周隽耸耸肩:他不愿意告诉你,我也不能多嘴是不是,你就别管这事了。倒是我发现,他似乎对你真的挺有心的。
有心
褚楚连忙错开周隽打趣的目光,呐呐地说:你搞错了,他对很多事都挺有心。
话虽如此,可一闭上眼,脑海中便出现他深邃迷离的眸子,还有他那句
褚楚,我快嫉妒死他了。
嫉妒死他了
嫉妒他
这不是许翊第一次对她说如此暧昧又含糊不清的话。
以至于大学几年下来,她已经渐渐习惯自动屏蔽他的甜言蜜语。
但她永远记得,当初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话时,她心口处喷涌而出的惊涛骇làng。
那次是许翊生病,一消失便是大半个月,直到有人问起来,他们才发觉许久都没人见过他。
许翊经常莫名其妙地消失,没人把这个当回事。可褚楚总觉得这次有所不同,主动打电话一问,才得知许翊这段时间一直闭门不出,在家养病。
出于人道主义jīng神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情愫,下课后,褚楚买了菜,敲开了许翊在校外不远处某处公寓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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