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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样子是真不喜欢这个王妃。杨以晴年纪小,许多事情做不妥当,他从不凶她,也从来对她都如客般生疏。
杨以晴才笈礼不过半年,皇帝便想用她兵部尚书之女的身份来给宋予宸增加兵权。她嫁的很急,宋予宸出事也出的很着急。
豆蔻年华,身心稚嫩,却成了明王府的当家主母。也不知究竟是喜事,还是坏事。
那日,杨以晴倒是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姜锦月被抬入明王府的那一刻起,她往后日子就会像王府深不见底的碧瓦红墙,瞧着光鲜亮丽,实则永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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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明王府廊道华灯几盏,烛光如星。
四周很静,只听见姜锦月使劲儿在芙蓉拨步chuáng上挣扎。chuáng壁以冰裂纹雕刻的芙蓉花,chuáng头是huáng金贴饰,chuáng尾则用朱砂漆绘。
几根粗绳将姜锦月从头缠到尾,似乎是怕她钻任何空子,绑得严严实实。姜锦月不认命,也不信命。她用尽全力,从chuáng头滚到chuáng尾,又从chuáng尾滚到chuáng边,再一头跌落chuáng底。
她要去拿屋内软榻上横放的那把剪刀,她要割破身上的绳子,离开明王府。
她像只虫子一样在地上慢悠悠上下蠕动。虽然动的不快,但很努力。
屁股痛吗?此时宋予宸已经走入南院月幽阁,他蹲下来,细细打量着在地上努力蠕动的姜锦月。
不得不说,从芙蓉chuáng上摔下来,屁股当真是有点痛的。姜锦月咬牙‘咿唔’了几声,倒不是在喊痛,而是在怒骂宋予宸。
小月月。宋予宸唤了她一声,然后将她从地上抱起来,重新放回了芙蓉chuáng上。
宋予宸,你心计也太他奶奶的深沉了,老娘跟你不共戴天!姜锦月骂骂咧咧,话到嘴边却只剩‘咿唔’。
檀木桌一对大红喜烛燃烧,是屋内唯一的光。
宋予宸靠她很近,姜锦月又闻到了他身上特有的沉水香,有点好闻,有点令人清醒,但他急促的呼吸匀称扫过她的香脖,又让人有些犯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