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篇(第2页)
“如果因为不能面对自己的怯懦而逃避真实,那么温柔也是一种罪。”
“你想要自己的心冷起来硬起来,我偏要告诉你不需要。你暖和着吧。”杜亚琛懒洋洋地伸出手,搭在他摊开的手掌上,与他十指相握,“我做你手里的刀,保准够锋利,而你的暖和留给我,我比其他人更需要。”
宴喜臣的眼睛渐渐亮了,透着清白的月光,好像变成了杜亚琛第一次见他时的样子。
当宴喜臣用那双黑而静的眼凝望着杜亚琛时,他平静而专注,迷人又惑人,有种不自知的风情藏在那黑色背后。
杜亚琛的目光好像有实质似的,沉着些许。
一种蠢蠢欲动的侵略性在他身上显现出来。
宴喜臣被他这种炽热的目光看得发热,有些掩饰地起身:“也该回去了,今晚要早点休息,明天具体跟我说说巴西利卡大教堂的事。”
他盘腿坐了太久,腿已经麻了,刚起身就重心不稳要一步往前栽去。
杜亚琛将他打横抱起,踏着月光往钟楼下走。
老江还有其他一gān守望人给宴喜臣安排了新的住址。高层公寓,两室一厅,从阳台眺望正能看到五公里之外的巴西利卡大剧院。
两人当天回去时都挺晚,第二天一早却是被砸门声吵醒的。
“罗森。”杜亚琛看了看门外,对宴喜臣道。
“他倒是哪里都能找到你。”宴喜臣打着哈欠,准备去做早饭。
罗森几乎是摔进门来的。
这不仅惊吓到了宴喜臣,也让杜亚琛意外。
罗森是个永远稳重淡定的人,可以说几乎没见过他失态。
杜亚琛在开门的瞬间没有看到玫瑰,罗森又是这副鬼样子,当即心中有了猜测。
“玫瑰出事了?”他沉声问。
“求你跟我去看看。”
宴喜臣和杜亚琛十分钟后上了车,罗森一路风驰电掣。宴喜臣昨晚才坐过他的车,知道罗森开车很稳,根本不像现在这样。
宴喜臣心中一跳:“是不是乌鸦?”
罗森没有回答,他双手紧紧攥着方向盘,下颌骨咬紧。
宴喜臣自然不好再问。
十分钟后,他们到了地方。
虽然是清晨,卧室的灯却全部亮着,屋子里很安静,还能闻到淡淡红酒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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