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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白揽住林娇娇的肩道:来了就住上几日,我们也好尽地主之谊。
风若谷扫了眼顾凌白放在林娇娇肩头的手,应道:好。
顾凌白道:我让顾影给你安排住处。接着,他在林娇娇耳边低语,有好吃的我拿给你。
林娇娇双眼发亮:真哒。
顾凌白拿来的好吃的,都是她没吃过的,不见得有多好吃,但是吃前期望的感觉特别好。
抱住顾凌白的腰娇笑,恩爱秀的全然不顾身边的人。
是夜,月上枝头,凉风习习,昭华如水。
月下的白衣人,更似仙人。
顾凌白越看越觉得自己像风若云。
不,是他像自己。
大师兄。彬彬有礼的呼道。
风若谷笑问:师妹睡了?
顾凌白道:刚哄她睡下。
风若谷应了声,问道:要不要喝一杯?
顾凌白:我答应过娇娇,此生不再喝酒。
风若谷低头笑道:你什么都由着她。
顾凌白:你不也是什么都由着她。
夜风chuī过静悄悄的,听得见墙根上的虫鸣声。
‘吱,啾’
空气中弥漫上丝丝凉气。
风若谷开口打破沉寂:我遇见师妹时,她才三岁,她像个白团子。师父和我说只要做她的奴仆,就有饭吃。当时,我快要饿死,为了一口饭就答应。师父打我们骂我们,罚我们的时候,师妹就偷偷的给我们送吃的。大冬天我们六个师兄妹被师父扔在雪地里,又冻又饿。师妹送来了馒头。路很远,我们拿到馒头时是热的。
顾凌白抢着他的话道:她把馒头捂在胸口带过来的。
风若谷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笑道:对,刚出笼的,怕师父发现,又怕冷掉,滚烫的捂在胸口带给我们。人也烫伤,后来疼得受不了,问六师妹拿药,我们才知道。有一天,师兄妹们在一起谈起这事,她反问我们‘有这种事?我怎么不记得?’
顾凌白:她记性不好,做过的事经常会忘记。
风若谷:对,记不住。偏偏记得你,能把你和她第一次见面时说的话,做的事,一字不漏的说出来。他长舒一口气后道:好了,该说的我也说了,我该走了。我来只是要告诉她,师父比她想的要疼她,我们师兄妹都会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