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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然只觉得大雾,这个朝代竟然连莲花骁的玩法都还没出现。她原只打算小小地出一次风头,将这些彩头收入囊中,看来这次她注定要用力过猛了。一时间,她欲哭无泪。
林昭然深深地看了林蔚然一眼,为她的气运感到吃惊。一开始林昭然当然知道她技艺jīng湛,她没有为她说话,她为什么要说呢?
她没想到,林蔚然竟然一鸣惊人,这时机还掐得真是好!
投壶,她也会,并且回到侯府后,一直暗自练习。
她有上一辈子的记忆,当然知道投壶在大梁国士大夫宴饮中乃雅事,据前世传闻,目前大梁国的皇帝泰昌帝就很喜欢投壶。投壶发展鼎盛之际,甚至有‘每宴饮必雅歌投壶’之说,也因为皇帝以及这些达官贵人所好,逐渐使投壶染上了政治色彩。
在此前提下,林昭然怎么可能不好好将之加以利用呢?她本来打算利用苦练投壶之技,然后在以后的宴会之中大放异彩大杀四方的。
但她很忙,要布局准备的事很多,所以能匀出来练习的时间不长,如今也只能玩一些花样,还做不到背坐反投的地步。
可以说,林蔚然今天所做所遇到的一切,就是她的设想,在将来的某一次宴会上,如此淡然若素地一鸣惊人!
可惜,一切都毁了。林蔚然捷足先登,坏了自己的计划,这一点林昭然很是不悦。
谢洲道,从这一场比试看来,你们只是会投壶,人林四小姐已经是到了jīng通的阶段了。
沈朗再次接上他的话头,谢兄所言甚是,所以我说第一场的输赢已经一目了然,压根就不用再说了好吧。
两人都帮着林蔚然说话,无形中在质疑她方才做为司she审判的不恭,孟静仪有一瞬间的难堪。
人群中有人小声说道,可是林四小姐已经答应投壶比试,背坐反投。
沈朗看了杨钥一眼,扇子一展笑道,呵呵,杨姑娘好胆气,如果我是你,羞都羞煞人了,哪还敢应下这一战?
杨钥紫胀着脸,你们chuī捧着她又如何?人静仪姐说了,咱们这一场比的是入壶的箭矢数,又不是比花样!所以我们二人是没有胜负的。
孟姑娘此言差矣。都是中举,有人拔得头筹为案首,有人却末尾堪堪上榜。林四小姐与杨大小姐此局,不正是如此吗?两人之间的差距,便如普通的举人与头名之别。
孟静仪抿了抿嘴,两位公子别忘了,或许有人拔得头筹为榜首,有人却却不幸沦为末尾堪堪上榜,但无论如何,他们皆在榜上。按照这场游戏的规则,上榜了就不输,我判两人不分输赢有何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