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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府衙,此刻是人人自危。
盘踞凉州近三十年的凉王说倒就倒了,与之过往从密的,皆是惶惶然不安的。
就比如此刻的竟陵王,他一早就等在此处等候宫令箴见他了,他实在是坐卧不安啊。
昨晚那一场仗观看到最后,萧子琅甚至是绝望的,那场仗甚至给了他一种大梁不可战胜的错觉。
再思及他近日的所作所为,他真是胆战心惊啊。
他想走,可是凉州从昨晚凉王伏诛开始,就进入戒严的状态,整个凉州主城只许进不许出。出去的话,必须得有宫令箴、郑chūn林或者雍王的手谕方可放行。
萧子琅此时来请见宫令箴,就是想让他打个招呼,让城门那边给他放行。
没多久,就有人来传话让他进去了。
萧子琅刚想说话,被宫令箴抬手制止了,竟陵王妃没来吗?
萧子琅有些莫名,需要她来吗?她来做什么?
去将竟陵王妃一起请来吧。
不仅如此,宫令箴还让人去请雍王和郑chūn林。
宫令箴吩咐完,自有人领命前去,而他则埋首公务之中,徒留萧子琅独自站在那里,无所适从,不知道要gān什么。后来他gān脆挑了一张椅子不请自坐。
他倒是想开口套套jiāo情,但很明显,宫令箴目前并不想说话。
林昭然很莫名地被带了来,她到的时候,郑chūn林和雍王已经坐在那里了。
他们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都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
此时林蔚然也跟前走了进来,宫令箴朝她招手,让她到他身边去。
令箴,既然凉王一系的人已伏诛,那本王也需要尽快赶回竟陵,告辞了。说着,萧子琅站了起来,还冲林昭然使了个眼色。
等等,谁说你可以走了?宫令箴叫住他们。
萧子琅一惊,面上却笑道,难道你还想qiáng留本王吗?
宫令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竟陵王,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会忘了你昨晚与凉王口口声声结盟一事吧?凉王是乱臣贼子,意图颠覆大梁,此刻已然伏诛。与之结盟的你,也是个乱臣贼子,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雍王,郑御史,你们以为呢?
昨晚萧子琅太jīng了,见势不对就往突厥jīng兵所在之处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