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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草在旁看到这里,回身进屋,不多时走了出来,下台阶单手往前一扬!
一阵白色的粉末飞过,朱冰清的宫女首当其冲,一个个顾不得为难罗红药,纷纷地眯着眼睛咳嗽起来。
连正在看热闹的朱冰清身上也沾了许多,她忙捂着口鼻后退,又喝道:鹿仙草你gān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仙草好整以暇地拍了拍双手:这呀,这就是才人方才说过的‘下降头’啊,如今你们每个人都中了我的降,嘿嘿。
大家目瞪口呆,一个个钳口结舌,不知她是真是假。
朱冰清方才不过是恐吓的话,当然不至于十分相信仙草这话了:你、你瞎说什么!别在这里危言耸听!
若说危言耸听,那也是才人危言耸听在先啊,您开了头,奴婢我才能跟着上啊,仙草笑道,这香膏明明是好的,你却非说什么别的,把脏水往我们美人身上泼,我就只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朱冰清咬了咬牙:但是他们两个的脸
仙草哼道: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用别的东西,或者沾了什么其他不gān净的玩意儿,我们美人所调治的香膏是有限的,不会随便送给什么阿猫阿狗。
朱冰清冷笑:是吗,可偏偏他们是从你们这儿得的,是不是?她的眼睛看向罗红药身旁。
仙草眉峰一蹙,却见宫女馨儿畏缩地低下头去。
罗红药也发觉了,问馨儿道:难不成是你给他们的?
馨儿已经跪在地上,结结巴巴道:美人恕罪,是姐姐们听说美人调制的香膏好用,他们求了我许多次,我才偷偷地弄了一些给他们的。
罗红药怔住。
朱冰清很是得意:怎么样,鹿仙草,你还有什么话说?
仙草瞄着馨儿,眼神一沉。
她正要说话,罗红药突然道:朱姐姐,其实仙草说的不错,他们未必是因为香膏而如此,毕竟我的香膏是给过江美人的,江美人用着却极好。难道他们的皮肉比江美人更尊贵些吗?
朱冰清皱眉。
罗红药又说道:何况我看她们的脸,的确像是沾了什么别的,只要叫太医来看一看,用些子药恐怕就好了,本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何必闹的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