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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本来这小人儿也不大,小了自己将近一半儿的年岁呢,可不还就是个小孩儿么?哄哄
也就是了,皇上便抱着阿婉坐在chuáng上,细细那被将阿婉包裹好,开始轻言细语的哄着。
一旁的伺候着的青衫与白鹭是狠狠捏了一把汗,主子这生了病,便是脑子不够好使了,竟是连皇上都敢吼了,只是令人惊呆的是,皇上竟未曾发火,且还温柔的哄着自个的主子,青衫与白鹭均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而那立着伺候皇上多年的李得闲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皇上这是在做什么!是他这奴才眼花了么!这么轻言细语的哄着一个妃嫔,皇上什么时候这么gān过!
皇上是不关心这些个奴才心里想什么的,在允诺了阿婉病愈之后给她几坛好酒,再让专门的厨子给阿婉做那些份例里没有的糕点,总之就是允诺了阿婉病好之后就给她很多好吃好喝的,便也就把阿婉哄好了。
待阿婉收拾好了情绪,也知道刚刚自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实在是难看,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冲皇上笑笑:“皇上恕罪,婢妾想是病了有些想家的缘故,一时便控制不住情绪了。”
皇上因着之前那番对自己的心里安慰,也不与她计较,只是盯着阿婉把药喝完了,且只许喝了些温水,并不让吃酸梅子去去苦味儿。
皇上您其实也在介意婢妾把眼泪鼻涕都抹在您的衣服上了吧,不然怎的让婢妾吃这么大的苦!阿婉喝完药的脸皱成了一团,心里即便如此腹诽也不敢再说出来了。
正当阿婉喝完药,与坐在chuáng边的皇上说着闲话时,外头的小路子便来报,这各宫的主子娘娘们听闻婉贵人病了,便差人送了礼来。
阿婉倒是反应冷淡的让小路子将礼品登记造册,放入库房便好。转着脸便跟皇上说道:“皇上您瞧,您可抢手了呢。”
一句话说的众人皆是不解,皇上饶有兴致的问道:“此话何解?”
阿婉轻轻的戳了戳皇上的胸口:“这些礼品哪里是要送给婢妾的呀,这皇上一到惊鸿殿来,姐妹们就巴巴的把东西送来了。分明就是送来提醒着皇上,这宫里除了婢妾,可还有其他人儿等着您呢。”一句话是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