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心里也有些忐忑,不管怎么说自己是违了宫规的,若是太后这时候要跟自己算账可怎么是好?
虽然禁足的日子过得是挺舒坦的,但不能刚刚出来就又回去了吧?
太后瞧着那挪着步子,一脸纠结表情向自己靠过来的婉嫔,本是明艳动人的小脸这会子是快要皱成一团了。
“之前胆子不还挺大的?这会子哀家让你过来就磨磨蹭蹭的了?”
阿婉瞧着自己这点小动作都被看出来了,也只能快步行至太后身边,gān笑了几声,“嫔妾哪里敢呢。”
太后却是睨了阿婉一眼,“哀家倒是小瞧你了,你呀,倒是个能gān的。”这话语气平平,阿婉倒也摸不准太后是个什么态度。
“太后又打趣嫔妾了,嫔妾哪里当得上“能gān”二字呢。”
太后听着阿婉这略有些窘迫的语气,也知道阿婉是在忧心什么,看来倒真不是个全然不知规矩的。把阿婉吓了这么一吓之后,太后脸上才显出了笑意。
“对着哀家倒是乖觉了,你呀,佛经虽是抄的不多,可还是这么个毛毛躁躁的性子,行事竟是不过脑子的?”
太后这番如同疼爱小辈的长辈说出的教训的话,让阿婉一颗悬着的心是定了不少,从太后的语气便可以听出来,太后并未生气,不过是吓唬自个儿呢。
一时阿婉便也笑着与太后撒娇道:“嫔妾知道错了,回去一定好好抄写佛经反省,再不敢犯了。”
太后却是一摆手:“无须如此,此番你长长记性也就是了,年纪轻轻的没得现在就把性子拘坏了。”
太后原先做姑娘家时也是颇有将门虎女的风范,只是入了宫后便生生的将性子给改了过来,在宫里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每个人莫不是戴着面具做戏,如同阿婉这般性子直率的倒是少见,让太后想起年轻的自己时自然免不了对阿婉的好感又增几分。
且丽贵人这事儿是其先挑起来的,阿婉也是被罚了禁足,太后自然就不那么计较此事了,
虽是宫里也有人陪着太后说话礼佛,但碍着太后的身份,相处起来也不自然。但阿婉这脸皮厚的,陪着太后时净是撒娇卖乖,会哄着太后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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