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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亦是开始哭诉,直闹得侯爷头都大了,许久,侯爷才幽幽的说了句,“我这就进宫请罪,若是不成,你也莫要连累了承恩侯府。”谋反的罪名谁担得起?
朱决明是一下瘫在了地上,这次的事情看来是真的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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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侯入宫面圣的请求很快就得到了批准,脑子里正组织着如何与皇上求情的话语,没想到进了这御书房,那苦主的父亲,王太傅亦是在殿内,瞧见自己进来,一双眼睛想要瞪出血似的盯着自己不放。
承恩侯稳了稳心神,与皇上请了安,才立起来,皇上就说道,“刚才王太傅在朕这里说了些事儿,莫不是爱卿也为了此事而来?”
估摸着这王太傅已经是该告的状都告完了,承恩侯也只能跪下求情,“回皇上的话,微臣确实是来请罪的,那犬子实在鲁莽!就是打死也不为过,只是承恩侯府就这么一根独苗,还请皇上开恩。”
皇上还未开口,一旁的王太傅也跪下了,“皇上,臣的女儿至今还躺在家里未起,好好的姑娘家,青天白日的就被那厮掳了去,哪里还有颜面见人?微臣的女儿受rǔ且不谈,这承恩侯府的大少爷胆大包天,就敢轻薄了未来的济王妃,无视天家威严,不把皇室放在眼里,哪里是鲁莽二字就可带过的!求皇上为微臣做主!”
承恩侯爷自知理亏,也不与王太傅争辩,只能将额头贴在地上,“微臣自知那孽畜此番行为是罪不可赦,可臣就这一个儿子,还请皇上看在微臣多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这话王太傅就不爱听了,你家的儿子是宝,我家的女儿就该白白被糟蹋?虽说承恩侯行事作风是睚眦必报,平日里王太傅或许还忌惮三分,但出了这事儿,王太傅可以说是打定主意与承恩侯杠上了。
“侯爷说的真好听,此事出了几日才来与皇上请罪,可将皇上放在眼里?京都都是传遍了,济王爷还躺在王府里,也没瞧见您去赔礼不是?”
“臣惶恐,微臣本是已经出京办公,得了消息就马不停蹄的往回赶,是以未能马上进宫请罪,皇上明察。”若说这承恩侯爷藐视天家不来请罪,那真是冤枉他了,他前脚才离京,后脚便出了这事儿,虽是及时得了消息,但赶路也需要时间不是?
“哼,朱侯爷理由倒是多得很,你那儿子在京都里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除了我的女儿,还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被你那儿子给bī死了无处伸冤呢,外头谁人不说你承恩侯府一手遮天,不然你儿子哪里来的这么大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