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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她现下打算拉拢沈妃,必定不会如了德妃的愿,“既是如此,德妃妹妹便与我换了吧,你管着尚服局就是,尚服局可比食膳局清闲些,也不耽误妹妹照看大公主不是?”
话已至此,德妃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应下,心里却是暗暗懊悔,面儿上看,尚服局是比食膳局清闲得多,但自己还不如管着食膳局呢,油水好赖是有一点儿,这尚服局是琐事儿多没油水不说,还容易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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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此时御书房内聚集了这次传遍京都的大八卦中牵扯到的中心人物,便是王太傅、承恩侯与正一脸虚弱的坐在椅子上的济王爷。
此时的济王爷是明显的消瘦许多,许是大病一场还未痊愈,让济王爷不复往日的风度翩翩模样,歪在椅子上是时不时的抬手掩唇重咳几声,严重得像是下一刻就能把心肺都咳出来。
而一旁立着的承恩侯心里是一上一下的,济王爷每每咳嗽就让他紧张地心里一抽,那日出宫后他是立即领了自己的不肖子前去王府负荆请罪,只是三言两语的就被管家打发了,连济王爷的面儿都没见上。
本以为济王爷不过是气的不想见他罢了,毕竟济王爷常年带兵打仗,身子怎么会这么弱呢?是以外头传的济王爷吐血重病,还有那管家说的什么气郁血滞、郁结于心导致王爷卧chuáng不起,他都是不相信的。
现在见着了济王爷这模样,承恩侯觉得依着皇上对济王爷的看重,自家的不肖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上首的皇上便是说话了,“今日将你们几位召进宫来,为的就是将事情来个了断,现在坊间的风言风语越传越烈,再没有个了断那天家的颜面何在?”
王太傅与承恩侯皆是拱手,“臣惶恐。”
“朕这几日思索一番,既然事已至此,济王爷是决不可再娶王家姑娘了,婚事就此作罢。”虽是早有准备,但听了这话王太傅的脸还是一下子就白了下来,却也只能称是,却又希冀着能够重惩那登徒子一番。
皇上又道,“承恩侯那儿子,大逆不道,有损皇家威严,当真是死有余辜,但看在皇后求情的面子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一百,即日领罚。还有承恩侯上奏请立世子,朕看就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