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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不像徐闻那般心大,但其想法也和徐闻差不多,有什么事要弄得两人靠那么近!即使夏朝对女子宽容度高,但该有的名声还是要有的,更别说天佑期贵为一国公主,端得是夏朝的脸面,岂容他人无故轻慢失礼去了。
火气少了几分,但女帝还是愤懑不平,她气势汹汹的责问道:凛王殿下此举是何意思!还不快放开安阳公主。
凛王闻言,面上仍是平静无波,但半直起身子这才露了玄机。两人顺视望去,才见凛王的衣襟上,被一只莹莹素白的小手紧握不放。随着凛王直起了身,那手的主人不仅不松开,还越发攥得指骨发白,青筋毕现,昏迷间迷糊的呢喃着梦呓。
当下才算明白了原委,合该是安阳公主受惊过度,昏沉在睡梦中把凛王殿下当成了救命稻草,才紧抓不放是吧。徐闻暗暗舒下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自家主子的问题,幸亏是安阳公主攥着殿下的衣襟不放罢。
女帝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天清阳尴尬的轻咳了几声,才担忧着移步上前拉开天佑期的手。没想到女帝用尽力气去掰,那手却丝纹不松,女帝怀疑要不是凛王的衣襟料子厚实,天佑期的指尖肯定要握出几个指甲印。
天清阳心疼不已,女儿该是受到了多大的惊吓,这才把凛王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握着不放手啊。解开不了,而太医已经来到,就在门外等候通传,女帝这才急得直皱眉,要是让外人瞧见凛王与公主殿下亲密相近,定会对爱女做成影响,可她又不能让人去硬扳,唯恐伤了安阳的指骨。
凛王轻叹了一息,低声道:徐大人,给本王拿剪子过来吧。
徐闻愣了愣,连忙转身去木匣里找。女帝当即松开了天佑期的手,尴尬而婉转的表示感谢,徐闻递过剪子给凛王时,女帝天清阳已经没好看着凛王下剪子去,只能权当着自己老眼昏花,没法看。
凛王脸色自然的拿起剪子,嘶的一声,gān脆利落的剪下华贵的衣衫,女帝与徐闻都同时松了口气,总算是能请太医进来了。但奇怪的是,凛王衣裳刚刚剪开,少女就像有知觉一样,松开了手中的破布。
明明刚才还攥得连分开一个手指头也分不了,怎么凛王一把衣服剪了你就松开了。天清阳看得嘴角直抽,心下吃味,差点忍不住戳着女儿的额头直呵斥,早不松晚不松,不知道的还当她是故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