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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期说得对,她人还在夏朝国土上,这个面子她不给也得给。如此看来,她还不如顺着天佑期给得台阶下,她也乐得用天佑期的娇蛮来衬托自己的大方。至于那挑拨是非的李奉,这人果然于连淑然一样无知愚笨,也不是个不守本分的,敢拿她当刀子使,也不看看他李奉使不使得了!
炎蔼雪眼神幽幽的刮了李奉几眼,这才赔笑着饮下美酒。
事态一转,反而诡异的让蔼雪公主服了软,继而赔笑着饮下安阳公主递来的美酒,这确实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炎蔼雪一杯下肚,霎时间醉醺醺的不知东西南北,袁军等人见炎蔼雪饮了,他们自然也没有推托的道理,纷纷赔罪饮下。
天佑期见状,得意的笑出声来,清清凌凌的笑声如山涧泉水淙淙而过,听得人耳尖发痒。菱形的嫣红唇瓣一笑一弯,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与小小的粉舌,这模样与她平日的严谨疏离大相庭径,莫名的有种恣意纵情,惹得场上的公子哥儿隐隐看呆了眼。
场上推杯换盏,而那安坐上座的玄衣男子已经数不清自己饮了多少,他却与场上醉得颠三倒四,脸色cháo红失神的公子哥儿不同。他理智而克制自持,但黑沉沉的星目却始终没离开过潇洒恣意的少女半分。
见少女娇嫩的唇瓣被酒水辣得嫣红,男子身上不由得僵直了几分,握着酒杯的手也不自觉的用上力。眼角余光一扫,望及场上的公子哥儿用着同样的眼神,贪婪的望向少女的微醺醉颜,惺松而cháo红的杏眸时,他差点就想把这些人的眼睛剜掉。
羊脂白玉的jīng美酒杯几欲捏碎,他才堪堪回过几分清明,暗忖着这美人笑后劲太大了,让他也有几分醉酒入魔。男子忽略掉自己曾在北秦千杯不醉的过往,他低声规劝道:安阳公主的身体才刚刚痊愈,这酒太烈,还是不要多饮的好,免得伤身。
天佑期一拍脑袋,像是才想起这件事。她笑吟吟的回眸看向凛王殿下,出其不意的拉起他的手,玩味道:凛王殿下不提,本宫都忘记了。还有一份礼要当面给殿下才行,还请各位恕安阳失礼,让安阳先行离开。
目下,蔼雪公主与众公子已经醉倒在美酒当中,不是东歪西倒就是迷糊的喊着灾来一杯。而袁军与天佑澜两人还堪堪保持着几分清醒,两人在愉快谈论着行军趣事,自是不介意天佑期与凛王殿下要离席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