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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刚刚在头疼中,他又看到从未见过的画面,天佑期亲自把符节给他,脸上满是娇蛮倨傲,明媚的杏目一对上他的视线,就不自在的移开了,腮边染上浅淡的粉红,支吾着,‘竟然你要用,我的符节就借给你吧。’
在虚幻中,天佑期似乎是得知他要用,才送过来的?
但现实里,明明是天佑期把连淑然的符节抢去,再换成她的,找人送过来。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为什么自己会一直看到这种虚幻的画面?
可除了与天佑期有关的事,他从未见过任何与其他人相关的信息,竟也无从分辨,为什么只能看到天佑期一个人。
把符节放回木盒,他的手顺势往里面一放,才触摸到薄夹棉下微微不同的手感。神差鬼使的,他伸手拿起夹棉。夹棉的中间,竟多放着一张叠起的信纸。
怔愣间,他已经伸手去拿起信纸,娟秀的簪花小楷映入眼眸,‘殿下之愿,吾承之。’
这......傻丫头。
心里烫喟触动,他还真不知道,会有姑娘家胆大直白到这种地步,就是在民风开发的夏朝,也从未听说过吧?
明明在旁人乃至女帝面前,一直都是克己守礼,柔弱不堪的模样。而虚幻中,她又是甜蜜绵软得像块糖软糕。
怎么到了私下,却是火辣直白到让人难以招架?他仔细一回想,立刻忍不住抹了把脸,半喟半叹的出寻思再三。
殿下,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你还好吧?钱海燕边说边从门外进来。
凛王一顿,随即快速的把信纸叠起,收入手袖中。钱海燕进来时,就睹见凛王清咳着,打开木盒,拿出里面的符节递给了他。
这个拿着,直接jiāo给袁军,让他小心点。
钱海燕慎之又慎的接过符节,盯着上面的‘期’字,他犹豫道,殿下,这符节是安阳公主的吧?之前不是说好了我们北秦国的事,尽量少让夏朝知道吗?所以才秘密的要了淑然郡主的符节吧?那现在?
凛王合上手中的木盒,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带着赫然,敛目道,事发突然,竟然已经让安阳公主知道,本王会与公主明说的,符节便先jiāo给袁军,联系上孙将军再作定夺。
既然天佑期都已经知道了,钱海燕也就不再追问,接过符节后,便恭敬的退下。
他拿出刚刚收到手袖中的信纸,表情一言难尽,好半响,才似叹非叹的把信纸叠好,又再检查一次木盒,发现里面再无藏物后,才终于叹了一口气,把信纸夹在书籍中,分别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