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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正是凛王一母同胞的兄弟,两人更是双生子,自幼感情极好。但也因为双生子这一重身份,哪怕他们相貌不同,也失去了继承大统的资格。
如今殿下一离开北秦,太子便对商王殿下动手,虽只是借助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但不难看出,太子后续还有举动。
雅座里,只有袁军低声的回报与远处嘈杂不断的吆喝声相闻,案牍上摆满各色jīng致的可口菜肴。凛王似在认真听着,视线却落到少女饮过的酒杯上。
杯沿还残留着淡淡的嫣红唇印,他愣神的看着杯子半响,忽然拿起酒杯,手指抚过淡色的唇印。
袁军与钱海燕惊恐万分,这动作,也太暧昧了吧?
难道是,殿下与安阳公主......?
一个纠结着,殿下这真是看上安阳公主了吧?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另一个则联想到之前见到的符节,当即脑补出两人早已私下jiāo往,也不知道该劝阻好,还是放任好!
当然,他这身份也是劝阻无能。
瓷白的酒杯,那一抹浅红自是触目万分。那些被天佑期调戏逗弄的场景,与记忆jiāo错着出现在眼前,他抬手覆面,以徒看的那些画面更清楚,但每每他一有意细看,那些画面便全部消失。徒留下少女刚刚离去时那yīn沉如渊的一眼。
让孙行回京,沿途派人秘密保护。通知阿程带上符节去古月氏调查。有了夏朝的符节护身,他又是探查消息的老手,比孙行安排的人会更好用。
语毕,两人领命下去安排。
雅间内只剩下男子一人,他看着瓷白的酒杯久久不动,直到心脏的剧烈悸动平熄,才移开视线,往窗外巍峨雄伟的夏朝皇宫看去,修长的指尖,依旧试擦着杯沿上的唇印,直到绯红的口脂尽数染到指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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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天佑期回到宫中,连淑然都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丢脸了,又是第几次败到天佑期手下!
明明她挑的已经是连家最优秀的子弟,怎么就比不上天佑期看中的那个穷酸书生?她带着连启明灰溜溜的出了鹿鸣楼,心里那道气是怎样也咽不下。
想到女婢跟踪天佑期时,就听到天佑期说‘连启明是仗着连王府的光,才被人chuī捧得那么高!’顿时脸上一红,气得挠心挠肺的难受!
郡主,小的先回去了......连启明忙不递的拿扇遮脸,生怕被人认出来。在鹿鸣楼当着所有学子的面和曲文星比斗,还输得那么惨、那么张扬,他算是面子里子都全丢光了!现在不要说去找考官打听自己的成绩,就是走在街头,他都觉得有人在对他指指点点,讥笑他!羞愧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是赶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