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大院里只有两个保姆,孔家女儿女婿不知踪迹,孔家家属早就回老家迁移墓地、修墓碑,走了快有一个月,还没有回来。
之后几天孔肃仁陷入重度昏迷,孔辉瘦的皮包骨,贴身照顾父亲。
姜援朝带领手下又玩起栽赃陷害把戏,这次扑了个空,从佣人口中得知孔肃仁半个月前住院,人已经没有意识,只能靠流食维持生命。
他磨着后牙根撕了手中的举报信,倒是想到医院里抢人,把病入膏肓的人拉到百姓面前说他是纵火犯,有人信吗?首先调查员就不信,说不定还惹火烧身。
本来想陷害孔肃仁私自贩卖国宝,国宝已经流入海外,调查员有能耐,就让他去海外查。好好的计划全被孔肃仁破坏,但凡他能睁眼,姜援朝就能让他跪地认罪。
不是还有孔辉吗?
你先去看他一副活死人的样子再说!
拿孔辉不人不鬼的样子唬弄调查员,明摆着告诉调查员我们心里有鬼!
任向党、姜援朝、钱正钢三人潇洒好多年,谁是谁非由他们说的算,第一次瞻前顾后活的这么憋屈,yīn狠心里正在酝酿着坏主意。
W市气氛紧张,市民们却没了往日的提心吊胆,hong袖章夹起尾巴做人,在这个时间点,他们绝不敢惹麻烦。
张广德没让马馆长送他,自己开车回到厂子里。他心里琢磨着三句打油诗,马馆长和调查员几次套他的话,他总是有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批判廖安西没有上进心,差点忍不住吐槽自己被他下圈套坑害好多次。
他总觉得两口子捐献古董没安好心,但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人家两口子最近老实的不得了,一个假借研究马达捣鼓起铁扇子,一个在家里专心喂孩子,还有一个胖墩在学校里称王称霸,日子过的特别滋润。
廖安西被调查员送回厂子里接妻子见马馆长,商量国宝丢失,jiāo接仪式是否正常进行。他下车刚好对上张广德复杂的眼神,张广德似笑非笑扭头离去,兴许所有的事还真是这小子算计好的。
他心里毛毛的,搞不清主任哪根筋又搭错了。调查员轻咳一声,廖安西这才回家接妻子,麻烦邻居接孩子放学,顺便把他家的小胖墩牵回来。
你们中午赶不回来,让彬彬留在我家吃。徐梅慡快的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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