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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两天,他的报告被批下来了,正在着手准备相关事宜,没想到那小子···
省的你纠结了。余厂长大手一挥,在申请书上写上他的名字,并盖上公章。老友的眉头都快打成死结,他忍不住提醒一句,马秀秀每次闹,你总是妥协可不好。
郭平也有难处,那天他倒是和马秀秀提出离婚,你没看见马秀秀手腕上的伤···张广德爱才心切,没有廖安西做对比,郭平算厂里拔尖的人物,他实在不忍心看着郭平被马秀秀毁了。如果马秀秀就那样死了,郭平背上忘恩负义的名声,马家人来闹一场,政绩上留下黑点,没有前途可言。还有廖安西,依照他的驴脾气,知道马秀秀传播张小凡的流言,指不定弄出杀人的事。
你啊,老友看事情没有张育才看的透,余厂长懒的说了。马秀秀和廖安西媳妇不对付,隔开也好,省的影响团队合作。
其实他最看好的还是廖安西,就是他那个死倔的脾气让人不喜,可是他就喜欢廖安西聪明的脑子。张广德做最后的努力,让厂长找廖安西谈谈心,分析其中利弊,把郭平和廖安西分在两个组,互不gān涉,触及不到利益。
行。余厂长从小张那里了解一些情况,当时老友调节郭平夫妻俩的矛盾,马秀秀割腕不说,还要在郭平头上扣上臭老九帽子。在办公室里大声嚷嚷郭平被张小凡迷住了,俩人之间有什么,张小凡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过,谁谁谁,有名有姓,说的有鼻子有眼,这事要被宣扬出去,让两家人怎么做人。归根结底廖安西受到的影响最大,很可能···唉,依照他那个bào脾气,定和马秀秀拼命。
张广德头疼欲裂,郭平主动提出调到偏远的地方发光发热,马秀秀作势一头撞死,这么个黑心棒槌,怎么就被郭平碰上了。
老友走了,余厂长等了半个小时,见廖安西进来,他揉着眉心梳理思绪。先坐。
廖安西依言坐下,大概猜到厂长找自己做什么。
吊扇已经成型,你到吊扇厂再怎么研究,还是吊扇,没有发展空间。余厂长详细分析利弊,只觉得廖安西去吊扇厂有些屈才,还是希望他能认真考虑。
厂长,小人物小壮志。廖安西含蓄笑着,眼中尽显温煦。
余厂长读懂了,这家伙心思深,考虑事情比旁人要周全,既然做了决定,别人很难说服他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