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况就是这样。廖安西缓了一口气,遗憾道,调查员本来要从李谨君父子口中撬出其他国宝下落,被红袖章打断。李谨君父子和老姜láng狈为jian,李谨君父子手里有人面纹铜鼎,任、姜、钱三人手里绝不可能没有,这几年调查员一直打击走私文物,一直紧盯着W市,这里的地下流通渠道基本被斩断,当时没运走国宝,现在很有可能还在市里。由于我爱人绘制出人面纹铜鼎、白虎、朱雀,三件国宝绝不可能藏在外边···
施孝敬眼中暗cháo涌动,拨乱反正,实际上对很多做恶事的人没有惩罚,他正愁着没有办法报仇。
我告诉你这些有私心,你也知道我爱人身份。他一直等这天,当年他知道任、姜、钱三人逃过惩罚,并没有多难受。因为廖安西知道施孝敬会撑下来,到时候他的官位绝对不会低,绝对不会放过三人。
人人都说廖副厂长宅心仁厚,心思纯净的让人想守护,我看未必。施孝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能带着张瑾兮在任、姜、钱三人的眼皮子底下安稳生活这么多年,还坐上副厂长职位,不光光有才能做到,心思不浅呢!
已经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笑的还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大男孩,弯弯的眉眼,笑不露齿,让人心生好感。
一切尽在不言中。
施孝敬慡快的大笑一声,揭过上一章,聊一些关于小儿子的趣事。
晚上,张小凡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舒慡的饭。
两家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夫妻俩知道他们刚回来事情比较多,没继续留他们说话,一直送他们出工厂大门。
小懒妞趴在爸爸的肩膀上神情蔫蔫,头顶上几根软趴趴的小卷毛像含羞草一样碰到空气,猛地缩回到白嫩的头皮上。
哥哥找到亲人,你替哥哥感到高兴是不是?廖安西踏着月光往回走,忍不住捧着软无骨的小脚。明明都六周岁了,还穿三岁童鞋童装,走两步就喘粗气。彬彬不常回家,没有人天天背送她上下学,他目光坚毅,一定要鞭策闺女走路,有时间带闺女爬山。
他想到每次带闺女爬上,彬彬总是把闺女挂在脖子上,还不许他们训斥闺女,要不然写信回老家,告诉母亲他把闺女当男孩子养。母亲火急火燎到县里打电话骂他,说什么他嫌弃闺女是女孩,呵斥他耿耿于怀想要儿子,脑补他嫌弃母女俩,母亲哭的撕心裂肺,搞的他成了负心汉,想抛弃糟糠妻再娶。
被彬彬害的被母亲骂两顿还不算,母亲特意到W市盯着他,可劲心疼母女俩,闺女长的小巧,全是他当爸的错。母亲当着他不说他不好,把错全往自己身上揽,没照顾儿媳妇坐月子,没亲自照顾孙女,一顿哭诉,简直挖他心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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