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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她收到了王校长发来的信息,说相关机构已经把祁天记忆中有关她是妖jīng的那一部分清除掉了,提醒她不要再在他面前露马脚。
又叫她发挥学委的积极性,努力提高祁天的学习热情。
初晴心说自己正在努力啊。
她抬头看了看祁天,觉得直接谈学习他应该会不耐烦,还是先讲别的事为好。
我出门前接到了宣阿姨的电话,初晴开口道,她说她准备给欣欣换一间幼儿园,今天托了关系去拜访那个幼儿园的园长。
听她提起宣纹,祁天脸上的神色变得冷淡。
早该如此。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照顾小孩的,连自己的女儿被人nüè待都不知道。
她这不是在补救嘛。初晴认真地说,一个单身女性带着小孩在南城打拼是很辛苦的,工作忙得要死,经常加班,陪孩子的时间不多,不加班吧,留给老板的印象就不会好,升职加薪都没她的份儿,给孩子更好的生活就成了一句空话
祁大少哼了一声,俊脸一侧,带着几分不屑:说到底就是她的能力不行。挣几个小钱有什么难的?
初晴哽了一下。
挣钱对于老百姓来说普遍都是一个难题,他竟然讲得这么轻描淡写。
好想打他啊!
算了,这就是个不知民间疾苦的富二代,不要跟他计较。
她换了个话题:后来我就跟宣阿姨说,要注意欣欣的心理状态。小孩子被nüè待了好几个星期,很容易留下心理yīn影,特别是刘芳骂欣欣的那些脏话,要是她一直记在心底,以后对她的心理发育可能会有影响。我正巧认识一个心理医生,就把她的电话号码给了宣阿姨,让她有空的时候带欣欣去一趟,评估一下欣欣的心理状况。
祁天有几分惊奇。
她说得很有道理。但对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来说,她想得够深的。
——考虑事情这么周到,不愧是喜欢我的人。
祁天心里更加满意。
初晴两口把水喝完,把白瓷杯轻轻放在杯垫上。
一抬眸,就见坐在对面的祁大少不知在想什么,脸上露出的笑容很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你笑什么?她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