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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站起来的初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僵立在原地,恶心得差点吐了。
——这人有什么资格当导师?!
看来祁天说得对,对某些人来说,道德就是一个笑话。
那个年轻学生大概是被羞rǔ得麻木了,听了这样的一番话也只是唯唯诺诺。
男人趾高气昂地说了两句,而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初晴呼出一口长气。
头顶阳光明媚,眼前繁花似锦,可她却止不住地觉得有些冷。
继育苗幼儿园的刘芳之后,那男人是第二个令她感到无比厌恶的人。
为什么这样的人能当上老师呢?
她难过地想。
老师不是应该在传授知识的同时,以自身的道德来引导学生吗?
这人完全没有师德,做他的学生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
初晴越想越生气,忍不住踢了身旁的花柱一脚。
这一脚踢得有些重,木花柱嘭地一声响。
十几步开外的回廊转弯处有人探头出来。
那是一个身穿西服的男人,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两鬓已经花白,长得还行,可那对眼睛却混浊不堪。
看见初晴,男人眼前一亮,笑眯眯地朝她走过来:小姑娘,你在这里gān嘛呢?
就是这个声音!他就是刚才那个不知廉耻的导师。
原来他还没走。
初晴转过头,不想跟他说话。
虽然这人道德极其败坏,用毕业证来威胁自己的学生,不过那终究是别人的事。
何况那名学生自己都没有反抗,她这样一个没什么本领的小妖jīng就不要乱插手了。
出来的时间有点长了,还是回去吧。
正想转身,那男人却有意无意地挡在她面前:我姓胡,是美院的教授,你可以叫我胡教授。
日光照在初晴的身上,银色裙子上的碎钻闪闪发光。
朱爷爷做的这条裙子很好地突出了初晴的清纯特质,她看上去就像一朵芍药那般楚楚动人。
胡叫shòu眯起眼,细细打量眼前的少女。
他知道会议楼隔壁的小别墅有一帮少男少女弄了个聚会,这个少女很可能就是来参加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