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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刚才那首是艳情诗???
不是,每个字都很正常啊,哪里艳了?
难道对于古人来说,开窗就跟现代的开车是同一个意思?
想来想去想不出究竟。
然后他猛然回过神来——自己沉默的时间已经太久了!
而沉默对于现代人来说,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默认的意思。
我我我真不知道这首是什么诗!他急到结巴,就是刚好想到了这一句,顺嘴就背了出来
一向自信心爆棚的祁大少终于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而且还要在喜欢的女孩儿面前揭露自己不学无术的一面,简直羞耻到要爆炸。
车内寂静无声,她没接这个话茬。
他把次序背反了,开窗秋月光的下一句,应该是灭烛解罗裙
一想到这个,初晴就又羞又恼。真是能耐了,居然在她面前念《子夜歌》。
深夜风渐大,路旁身形苗条的树木在风中甩着树叶,像是一个美貌端庄的女子突然活泼地挥起长发跳舞。
路上车不多,便显得这个chūn夜格外寂静,路灯源源不断地发散明huáng色的光源,把身边小姑娘的长睫染成了金色。
祁天接连望了她好几眼,她却一直气呼呼地扭头看向窗外,似乎打定主意不原谅他。
他心里又是崩溃,又是无奈,低声下气地说:就不能看在我那么喜欢你的份上原谅我吗
初晴仍然不理他——还喜欢呢,喜欢就可以在她面前乱说话吗?
祁大少这辈子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服过软,车轱辘似地来回道了几次歉,渐渐没了耐心。
说什么艳情诗,你自己不也会背么?gān嘛硬揪着我不放。他嘀咕了一句。
少女猛地回过头来:就连十分正统的钱钟书老先生都随手能写出十几本huáng色小说的书名呢,我喜欢看书,知道《子夜歌》有什么稀奇的?倒是你,你唯一会背的诗就是这个
祁天这才知道那首诗叫什么《子夜歌》。
喜欢在三更半夜唱歌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诅咒他每个晚上都没有妹子抱!gān挺到天亮!
祁大少以一个后世人的身份跨越千年给子夜歌的作者发she了一个十分恶毒的诅咒,然后放下身段,继续向小姑娘道歉。
你不是喜欢吃山莓吗,我认识南城最大的卖冰鲜进口水果的老板,改天,不,明天,明天我就去提两盒回来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