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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跟那帮小混混对打时,他异常轻松地以一胜多;
第二次教训胡叫shòu,他的拳头直接把柱子打崩了一角;
第三次跟飞天蜈蚣打架时,他听到她的叫声不得已住了手,否则,不知会把吴成打成什么样儿。
正因为他的拳头杀伤力巨大,那个huáng哥才想利用这一点,拍视频抹黑他有狂躁症的吧?其实这么想一想,那个吴成像是有意要激怒祁天
祁琛锐利的目光直直地she向她,似乎在剖析她这句话当中的用意,半响,才轻轻点了点头,含糊地说道:是有那么一点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泄露给别人知道。
初晴连忙点头。
然后她在心里打着草稿,准备跟他讲第三件事。
片刻后她抬起头,发现祁琛正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组织好措辞了?现在可以说了么?祁琛微笑着问道。
这人简直敏锐得可怕!
初晴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泛红。
是这样的,祁叔叔,我不是有意要打听您家里的事,可是祁天似乎有一个很大的心结,这个心结不解开,他是不会好好学习的
她婉转地把祁天对妈妈的怀念,以及对爷爷的不满说了出来。
祁琛十分震惊:那天芸妮出事前跟我爸吵过架?我爸他一开始的确反对我和芸妮结婚,但后来就完全接受了这个儿媳。他虽然脾气有些bào躁,但跟芸妮相处得也还算好,为什么要跟她吵架?而且我爸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既然已经接受了芸妮,又怎么会在朋友面前这么刻薄地批评她?
这些问题初晴自然答不出。
祁琛想了想,追问道:祁天到底是听谁说我爸认为芸妮做他的儿媳妇不及格的?
初晴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没提这个。
刚才就算听到有人想恶意抹黑祁天,祁琛的神色也仍然保持淡然,足见他是一个十分冷静理智、并且有着qiáng大自信的人。
然而此刻,他的脸上完全变色,半垂的眼睑掩着眸光中的重重隐怒。
夜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室内的空气有些凝滞。
天上的明月被一片薄云所遮,月色变得朦胧而淡漠,落在窗台上像初冬的薄霜。
窗外草丛中,有一只chūn虫大概跟同伴走失了,吱—呀—,拖长了的尖细鸣叫听着有些凄厉。
祁琛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两道祁家人特有的浓眉皱在一起,显得越发黑浓,高高的眉骨和笔挺的鼻梁让他看上去显得份外严峻。
——不管当年造谣的那个人是谁,他都绝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