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篇(第2页)
这就gān上了?洗没洗呢?楼梯上传来林晓茵略带不满的诘问。
你下来看我□□这只赖皮猫,就要这骚味儿。范东在冉洁耳边狎昵地大声说,冉洁皱着眉苦恼地笑,想要推开范东,被他的双手缚住,他在衣帽间占有她,和她共享这份浓烈却难堪的爱情。
洗完澡回到房间,冉洁独自回房写作,范东跟林晓茵聊起公益组织的事:
没想到陆小文也有躁郁症。
什么?林晓茵正在浴室梳头,一头小波làng卷让她显得老气横秋:是那个上市公司老总陆小文吗?叫什么集团?
文心集团,最早做电脑,现在做得比较杂。他十多年前创业初期得过躁郁症,现在集团事业发达了,想出钱加入我们的项目。范东坐在chuáng上用手机APP看看新闻。
你怎么认识他的?林晓茵也坐上chuáng,依偎在范东身边。
工商联合会上见过一次,前两天他主动来找我,他特别认可我们的观念,说是一直希望有这样一个机构单纯地关注躁郁症群体,他担心他女儿会遗传这个病,所以希望有专业机构来致力于做这件事。范东回答妻子。
范东对妻子的宽容总是心怀感激,他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个女人在心中滋生罪恶感,因为他一向明确妻子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不可替代,他们有过激情和爱情,只是在漫长的岁月中渐渐被磨灭,现实中需要的是相濡以沫不是激情和爱情,那种玩意儿只能在别处找补,这是范东的情爱哲学,它也处处证明着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真理。
冉洁的出现让范东对罪恶感产生了一种排斥心理,他低头看看林晓茵,脑海里却是冉洁呆萌的表情。
老公,睡吧,困了。林晓茵累了一天,工作和家务让她每晚一上chuáng就被席卷而来的困意吞噬,很难有心情再和丈夫翻云覆雨地亲昵,他们在冉洁出现以前,准确地说是在孩子出生以后就已经没有行房的激情,偶尔为之也不过草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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